“说,那小崽子看了本座给他的战书,有什么要给本座传话的?”
周汉臣面色阴沉的问道。
“家主,那孙家的小兔崽子是相当的嚣张和猖狂,我把家主的战书递给那小兔崽子,那小兔崽子连看都没有看,直接就一把火烧了,然后说了一句,中州周家想怎么和他玩,他都奉陪到底,然后就命令手下几个元婴,打断老奴的一只腿。
老奴本想死命抵抗,与他们孙家人拼了,但一想到家主还等着老奴我的回信,老奴只能忍辱负重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断老奴一只腿。
“砰!”
面色阴沉的周汉臣,直接一巴掌拍碎身旁的茶几,双目冒火的站起身子。
“诸位道友,你们可听到了,这是我们中州周家仗势欺人?
可恶的孙家小儿,简直是嚣张至极,如此羞辱我中州周家,你们说,老夫应该怎么办?”
周汉臣语气阴森道。
“周家主,这还用说?
您给孙家下战书,已经算是给他们孙家机会了。
机会在他们眼前,他们不但不领情,还狗胆包天的打断您信使的一只腿,这种家族,已经是无药可救了,周家主你就发号命令吧,我们愿意为周家主讨还公道。”
“周家主,你就下达命令吧,血洗孙家,活捉孙家家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