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乱发脾气可没人吃你这一套。”
人都走到门口儿了，贺川又停下了脚步，回眸，眼中满是不屑：“实话告诉你，你手上那些东西，发出去也没用，不信的话你尽可以试试。”
没有人理他，贺川嗤笑一声，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屋子。
几乎是他离开的瞬间，乔曼寻的助理就进入了屋子，忙不迭就喊医生来给乔曼寻看脖子上的伤。
这一天，病房内的人都格外安静，乔曼寻时不时看看手机，神情越发阴郁。
直到夜里，病房内仍然没有卫雅的身影，乔曼寻眼中最后一抹光亮彻底消散了。
她挣扎着要下床，把助理吓了一跳：“乔、乔老师，医生说你要卧床静养的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
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眼眶红肿、格外憔悴但眼中却满是疯狂的少女，助理默默吞咽下口水，不敢再阻拦了。
在助理的陪伴下，乔曼寻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天边刚有一丝光亮时，一架飞机载着她离开了这座从小长大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