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幕帘,朝着一旁的屋子走去。
“王爷?王爷您方才没伤着吧?万万没想到那劳什子的神医弟子竟然是死士,若是王爷您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裴晚晚就先哽咽上了。
她手里还抓着拿包松子糖,哪怕走的急了,也没舍得撒手。
旁边的屋子门被打开又关上,薄肆夜将人抵在门上,垂眸瞧见她手中抓着松子糖不放,眉眼间登时染上笑意。
“谁准许你踏出偏阁的?”
哪怕被眼前人逗笑,薄肆夜还是佯装出一副凶相,“不过几日未见,胆子倒是见长了,嗯?”
充斥着青竹香的屋子里,独独这一小角溢出甜腻的蜜桃香。
薄肆夜闻见这股子甜腻的香气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。
这段时间他忙于与小皇帝周旋,又在排查前朝余孽之事,每日回府天色早已黑了。
加之前些日子察觉到自己竟然对她起了心思,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十分羞恼。
算算时日,两人已经小半月未见了。
在和小血奴断舍离之前,他自认只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能让他放下那些旖旎的心思。
可他千算万算,独独没算到小血奴对他来说这般重要。
这段时日他每日都在压制想要吸血的念头,他也曾找过其他血奴,却在看到那些血奴一脸期待地望向自己时,便什么心思也没有了。
今日再次闻见这股子熟悉的香,体内压抑多日的躁动成倍地放大。
男人抬手在眼前细嫩的脖颈间轻轻抚弄,他舔了舔发痒的犬齿,危险地眯起双眸,哑声道,“本王有没有说过,偏阁之外,都很危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