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想要动自己,必然是要亮出自己的身份的,譬如要拿出玉玺的。
只要王启运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,动了手的,那么他就是必然要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,即是否能够拿出玉玺。
如果晏绮罗在他出宫前仔细叮嘱过,如果起了冲突是会必须要亮出玉玺这件事,王启运必然是不敢造次的。
可是倘若没有说清楚这件事的话......
容晗眸底掠过一抹不察觉的笑意,他随即揽着祈云梦便是要外走去。
王启运的怒火彻底被点燃,众人眼下,他径直掀翻了身侧的供桌。
这一声巨响,几乎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是吸引了过来的。
众人皆是眼巴巴地看了过来,想要瞧瞧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。
王启运瞧着人多了起来,倒是底气更足了似的,抬头挺胸来
,眉眼间都是瞧的似乎更加有英勇之气了一些。
“朕乃是这容朝的皇上,你容晗就算是七王爷,可是你也是不可轻易地造次的。朕本是觉着今日乃是你大婚之日,不可是有着肃杀之气的,可是你冥顽不灵,也是休怪朕无情。”王启运说罢,便是猛地一挥袖,怒斥道,“来人,掌嘴。”
可是王启运这命令吩咐下去,四周的侍卫却是没有一个敢动手的。
他们皆是困惑地看着面前的王启运的,似乎是不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。
倒是王启运,瞧着这群侍卫没有一个能够上前去为自己做事的,倒是有些恼怒了起来,不由得怒斥道,“你们杵在这里做什么?朕的话难道是无用了?”
“并非是父皇的话无用了,只是父皇,今日乃是儿臣大婚之日。父皇若是想要给儿臣下达一些命令,譬如掌嘴一类的,须得是要走那文书的流程,用玉玺的。”容晗加重了这玉玺二字,听得王启运脸色都是惨白。
“你分明是知晓玉玺失窃的,怎的是还来说这种话,可是有意而为之?”王启运此时还算是镇定,知晓质问容晗用心的。
可是容晗只是勾了勾唇角,反问道,“父皇今日是作为儿臣的父亲,来赐予儿臣与云梦的喜事的。可是父皇屡次刁难,着实是让儿臣不知晓,父皇的用心到底是什么?今日整个建安都是热闹的紧,可是为何偏生,父皇您是如此的咄咄逼人,将满腔怒火撒在儿臣身上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