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给姑娘沐浴的,着实是这井边被戒严了,我们是无法进去打水的。您瞧这,我们都是已经申请了打水令的了,就是等着给姑娘打水来着。”
大娘急的眼眶都是有些泛红的,她护着那剩下的一点水,不肯再让祈之遥靠近的了。
昨日这位夫人才是被王爷同样训斥过,那也就是说明王爷同样是无法容忍这位夫人的行为的。
既然如此,这剩下的一点水也是该能够护着的了。
祈之遥瞧着大娘反抗自己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是预备抽她耳光子。
这手才堪堪抬到了半空中,就是被容晗猛地握住了手腕。
容晗下了死劲,疼的祈之遥忍不住痛呼出声来。
可是当她扭头瞧见容晗时,那满腔的怒火则是消了大半。而当她看见容晗身后的容爻时,整个人亦是怔在了原地。
她那呼痛的话语一时间都是卡在了喉咙里,最后只化作了一句,“你怎么也跟着来了?”
这气氛霎时间变得死寂
,无人开口说话,沉默迅速在众人之间蔓延着。
祈之遥虽说已经从容晗处得知,容爻欺骗了自己,并且已经在老城附近此事,可是当她亲眼看见容爻时,内心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。
她多想劝慰欺骗自己,之前所看见的一切都是假的。但是现在容爻就站在这里,站在自己面前,这如何让她还可以自我欺瞒。
“你明明是与我说,你在闭关的......”这最后一句话,祈之遥的语气染上了些许委屈与心酸,她那方才的嚣张跋扈,早已是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容爻也是不曾多言,只是上前来将容晗的手松开,随即瞧了一眼祈之遥手腕处的伤势。
祈之遥白嫩的手腕已经出现了一块淤青,瞧着分外明显刺眼的。
可是祈之遥却是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手腕,只是反手抓住了容爻的手来,她迫切的想要得知一个答案,想要听到容爻亲口对自己说的答案。
“你明明是与我说过的......”祈之遥的声音愈发的低了下去,她的尾音亦是染上了一点点的哭腔来。
这哭腔她藏掖的极好,可还是漏出了些许来。
听得令旁人都是觉着有些心疼不已的。
容爻却是轻轻地拂开了祈之遥的手,这动作瞧着轻巧,可却是犹如雷击一般地劈在了祈之遥的心上,劈的她一个踉跄,直直地倒在了木桶里。
那剩下的水被她打翻,她整个人都是浸在了这点水中,瞧着狼狈无措,像极了一只落水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