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或多或少都是留着不少的痕迹,最为甚者,一位妇女浑身衣服被撕的稀巴烂,脸上青肿一片,俨然遭遇过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那妇人的丈夫最先发了狂,疯了似的以头怆地,嘶吼着要取容爻的性命。
可他越是如此疯癫,他的妻子也是难以挽回了。
他的妻子已经犹如被抽离了魂魄似的,木讷且呆滞地看着远处,那双灵动的杏眸如今无神且空洞,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。
丈夫哀嚎着,痛苦地将脑袋磕的鲜血淋漓,可是容爻只是一脸平静地瞧着这眼前的惨状,一点都不为之所动。
“你如此疼爱你的妻子,是否愿意亲眼看着她身上的皮肉被我一刀刀刮下来,放上烤架呢?”容爻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一样,冰冷刺骨,仿佛要拽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似的。
方才还能够强撑着不被刑罚
所影响的三条汉子,如今一个个皆是已经情绪失控,只破口大骂着,一个个哪里还有方才的镇定模样。
“你们很聪明,在行刺之前就已经找了船将自己的家人送去无人岛藏起来。只可惜,这偌大的天下,没有本王找不到的地方。”容爻讥笑道。
其中一人愤懑骂道,“容爻,你这是私设刑罚,你眼里还有容朝的王法么!”
容爻闻言,倒是饶有兴致地抬头来瞧,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似的。
他微微眯起了眼眸,一声嗤笑,“王法?”
容爻站起身,朝着其中一条汉子走去。
他打了个响指,侍卫便是拽来那汉子的妹妹,拉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发出痛苦的叫喊声。
汉子原本想要闭眼不看,可容爻却是亲手将他的眼睛扒开,迫使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妹妹即将被羞辱的事实。
“在容朝,我就是王法。”
容爻一个手势落下,侍卫正欲动手之际,只听得汉子咬牙切齿地阻拦道,“我告诉你。”
容爻这才是松开了汉子的下巴,转身回到了藤椅上,只轻啜茶水,耐心等候着汉子告诉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其他两个汉子拼了命地想要劝阻,可那汉子只是郑重地摇了摇头,表明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“容爻,你不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要我们刺杀太子妃么?那我就告诉你,这个人可不是别人,正是你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爱欲,娶进门,养在东院的小妾祈之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