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云梦也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,继续吼道,“我说你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,你搁屋里头不出来是什么事情!你有什么意见你就出来跟我直说,我现在就站在这里!你要是不出来,我就在这里等你出来!”
她还偏偏不信了,自己就守在这门口,他容晗要是不想见自己,那就是别想从这里出去。
一口饭也别吃,就闷死在他的屋子里正好。
祈云梦越想越气,不由得狠狠一跺脚,扯着嗓子刻意说给容晗听,“清月!你去给我搬一把长椅过来,带一床棉被,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看看,是他容大王爷能够一直待在里面,还是我能够一直守在这里!”
不出来是吧,我今天就在这里蹲定你了。
祈云梦气鼓鼓地伸手环胸,瞧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丫鬟,不
由得无奈勾起一抹苦笑,示意自己这也是被迫的无奈之举。
方才还分明说自己千万不能够被容晗乱了心智,可是偏偏这感情的事情竟然是这么难以控制。自己还未见到他,就是没由来的一肚子怒火。
自己分明什么事也没有跟容爻做,可眼下容晗的模样却像极了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。
祈云梦光是想到这一点,便是气得牙根痒痒。
容爻是什么人?自己的前夫,那个居心叵测,不知道肚子里装了多少阴谋诡计的臭男人,自己就算找石枫给他容晗戴绿帽,也必然是不会找到容爻的。
祈云梦还在生闷气时,清月已经带着几个丫鬟搬来了长椅,并着一床棉被,和一只巨大的遮阳伞。
遮阳伞四周垂下厚重的帘子来,可以给祈云梦挡住不少的风寒。
可是毕竟帘子不比屋子,纵使风寒被挡去不少,祈云梦依旧是冷的发颤。
清月亦是个聪明眼尖的,瞧着祈云梦那打冷战的模样,不由得故作惊讶却又自然地说道,“这么冷的天,夫人你可是万万不可在这里候着太久了。您的身子还未痊愈,若是再染了风寒倒下了,这可该如何是好?纵使您想见王爷,也该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。”
清月跟随容晗多年,深谙自己的音量不大不小,恰好可以让正在听墙根的容晗听得清清楚楚。
自家主子她了解的透彻,生气归生气,若是自己心上人出了差池,他是断然舍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