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要说呢,这些年收成较好,我们从商的也赚了个不少。可是偏偏赚的多,缴纳的也多。这一年到头忙碌下来,自己到头来还是得要节衣缩食的过日子。”
那为首的病人说着,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,仰头就是以茶代酒饮尽。
不难看出,容朝虽然表面粉饰的太平繁华,但是骨子里已经逐渐开始腐烂了。
纵使这些权贵们极力想要将这些阴暗面给按压下去,但是这眼下的场景,怕是会越来越严重,到最后也会无法遮掩住。
一旦这华贵的假面被撕破,那恶心的内里露出,这个国家也是会迎来灭亡的一天。
祈云梦略有些感慨,悄悄地吩咐了小厮给那一桌加一些好菜,随后便是收整完毕坐上了回府的马车。
马车还未驶出,
她便是听见车夫将马车喊停的声音,不由得掀开帘子往外看去。
来者不是旁人,居然是容爻。
祈云梦微微蹙眉,心里想了一遭自己这些时日是否招惹了他,最终确认了的确没有后,面上的愁容更深了些许。
这种没有缘由的会面,她只想避开。
“车夫,回府上,不要管他。”祈云梦说罢便是要回到马车内,可下一瞬她便是听到对面传来的轻笑声。
那笑声弥散自夜色中,听的祈云梦浑身都不舒服的厉害。
“怎的,你我好歹是三年夫妻。如今连面都是不能够见的了?”容爻笑着往祈云梦的马车处走去来,逼得祈云梦无法离开,只得硬着头皮掀开帘子冷冷瞪着他。
可容爻却根本不为这眼神所动,只笑眯着眼睛,谁也无法看透这笑容下究竟是在盘算着些什么。
“若是我说不能,你也不会听我的。”祈云梦冷冷答道。
她并不想在夜里跟容爻进行单独的会谈,这个男人她看不明白,他藏的太深了。
太深了,以至于祈云梦怎么想,都是想不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。
这样子的人,祈云梦素来是不想过深的去接触。
以免自己被牵扯进他的陷阱,跌入深渊,尸骨无存。
可是偏偏容爻就是不肯放过她,三番五次找上门来,跟个甩不掉的跟屁虫似的。
容爻闻言不过一勾唇角,眼神中透出危险的光泽,“既然如此,那你该知晓,你是逃不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