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日,在宋皓轩和擎羽两人面前,牵着她的手耀武扬威后。
狗男人就一直黏着她,整日里嘴角若有若无的扬起一抹笑。
仆从们都惊呆了,睥睨众生的尊上,像一个小媳妇一样,夫人走到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。
还总是偷亲夫人!
婢女早上打水进来给主子梳洗时,余光总能瞄到尊上在亲夫人,纵然是蜻蜓点水,他也毫不避讳。
不止于此,夫人体弱,经常昏睡,有时坐在摇椅上就睡着了。
尊上回来第一件事,就是偷偷亲人一口,才将她抱回屋内。
好在苏晚晴对此一无所知,以她的个性,若是知道他一点不避忌私事,就这样赤裸裸地让别人看见,定要大吵大闹一番。
不怪他忍不住,心上人就在身边,日日抱着睡,哪里能憋得住。
然,苏晚晴压根没往男女方面去想,成了婚依旧一副姑娘心态。
“夫妻”一词于她而言,只是多了一个盖被的人。
而对玄度来说就不一样了,她伤未痊愈,深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,故而衽席之欲,他是直接就禁了。
是以他只能趁人睡着,偷偷摸摸地亲。
上次的血吻,玄度怕她厌恶自己,便想着一步一步慢慢来,控制住自己冲动的想法。
直到她再次契约千岁......
给玄度挡下龙心时,为了不拖累剑河和千岁,她便解了血契。
自她复活后,千岁千里迢迢从圣山跑来,说要跟她重新契约。
至于剑河,见她无碍,便辞行了。
两人血契太深,即使解了契约,亦能感知他去了哪里。
短短三日,她就再也感应不到剑河了。
苏晚晴知道,他已剑断魂亡,随水阿莎而去。
为此,她眼睛都哭肿了,玄度将人抱在怀里,才哄了两句,便枕在他臂弯哭睡了过去。
有了千岁,她身体确实好了不少。
不过龙心的重创,加上解除血契的反噬,她这一生,吃再多灵丹妙药,也不顶用。
傍晚,寝殿内黑漆一片。
苏晚晴翻来覆去睡不着,呢喃道:“哪天你带我去青丘一趟,我想去看看川泽,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!”
魔神占有欲强,哪能允许自己的女人,大半夜担心别的男人。
她侧抬起头,撞上玄度冰冷的视线,苏晚晴莫名心虚,清嗓道:“别想太多啊你。”
“你伤好点了吗?”
“还疼不疼?”
以为他会发脾气,没想到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身体来。
她还不知道蛰伏已久的凶兽,已经开始蠢蠢欲动。
傻傻地点头道:“好多了。”
话落的同时,男人猛地掀开被褥,倾身而上。
苏晚晴吓了一跳,傻兮兮地问,“你干嘛?”
很快,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干嘛。
“你!”
玄度直接堵上她的唇,小猫似的呜咽,撕毁了他所有理智。
他解开她的内襟,将人吻了个遍,掐着她的腰,不给人喘息的机会,横冲直撞就进入了她的娇躯。
苏晚晴脚趾蜷缩,大腿颤得厉害。
他嗓音格外低哑暗沉:“你倒是再说说看,还想不想去青丘?”
“百,里长月,你,滚蛋!”
破碎的咒骂声,更像是诱惑。
那种侵略的异感,越来越快,粉碎着她维持的那层冷静,苏晚晴颤声道:“我不去了,你快停下......”
男人覆上她双唇,玉峰摇晃,他恶劣地捏在掌心把玩,“晚了。”
她絮絮喃喃道:“我真的不去了......我要死了......”
玄度听到后面那句,失声笑了出来,那声音充满欢愉,含着她耳珠道:“快活死,也是一种死法。”
看他这副讨打的疯样,恨不得咬他两口。
屋内透进一丝月光,苏晚晴能看清他裸露的上半身,借着光往下移......
死吧,真的。
她莫名觉得羞涩,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头。
抵死缠绵声,戛然而止。
玄度知道她难为情,故意似的放慢速度折磨人,“乖,叫出声。”
她在心里顿时大骂。
苏晚晴是什么人,天生反骨第一人。
你叫她往东,她偏不往东,更不会往西,只会往上下两个方向走。
男人微不可察轻叹口气,腰下发力,狠狠地教训了她。
不过须臾,樱唇微启,纤细的颈项微仰,破碎声四溢。
此时,她眸光潋滟,头发凌乱,艳色妩媚。
她身子弱柔,内伤未愈,他本该克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