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嗷!”
梵音没忍住嚎出声来,这一下子太狠了,梵音的汗水都下来了。
莫无忧冷冰冰的看着梵音:“清醒了吗?”
“莫无忧,你好狠的心啊!”
梵音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,哼了一声。
莫无忧走上前去,干净利落的撕开了纱布,淡淡的说道:“我早说了,我就是这样的人,是你自己傻,怎么都不愿意相信。”
“那好,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就喜欢什么样的人,莫无忧我告诉你,我不会放手的,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。”
梵音破罐子破摔,反正他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,也不怕说的再直白一点了。
莫无忧冷冷的白了梵音一眼,随后重新缝合了伤口:“静躺七天,你就可以回去了,梵音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说,下次听见,我就翻脸了。”
说完,莫无忧转身就走,当真是半点温柔都没有。
看着莫无忧的背影,梵音久久不能回神。
终于暗处的暗卫影一看不下去了:“国师,要不咱回去吧,你这,图什么啊?”
梵音咳嗽了一声,随后淡淡的说道: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致,你懂什么?”
“国师,瑶王那边也派了暗卫来看着,我们都是一样的人,只
怕他也知道我的存在了。”影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梵音哼了一声:“无妨,他不敢动你。”
影一无语,他是怕死吗?
莫无忧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着窗边那盆杜鹃花,红了眼睛。
走过去,抱着那杜鹃花,闷闷地说道:“缘儿,你说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我该怎么办啊?”
这杜鹃花是缘儿活着的时候亲自养的,日夜照料是心肝宝贝。
缘儿死了以后,莫无忧就把花搬回了自己的房间,可是现在这花逐渐凋零,似乎是要随着缘儿而去了。
莫无忧只觉得孤单的很,原本还有缘儿可以说说心里话,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姑娘,这是这个月家里的账本,你看看吧?”
冯嬷嬷敲门进来,看着莫无忧红着眼珠子,心疼不已,走上前去:“姑娘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”
莫无忧别过脸去,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:“我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啊?”
“对了,驿站送来了这个,您看看。”冯嬷嬷把手里的信件递给了莫无忧。
莫无忧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墨戎的笔迹。
冯嬷嬷虽然是冯妈妈呢妹妹,可是莫无忧不是傻瓜,她是太后的人。
太后的恶意来得莫名其
妙,善意更是。
所以莫无忧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还是有着最基本的戒备心的。
因为晋城和京城距离很近,所以墨戎应该是不会住在驿站的。
所以莫无忧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。
“驿站?我在驿站没有认识的人,退回去,他们送错了。”
莫无忧看了一眼,随后把信件递了回去:“嬷嬷,这些账本我一个人看不完啊,你叫青黛和连翘进来吧?”
“是。”
冯嬷嬷点了点头,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莫无忧看着桌子上堆着的账本,大概的翻了翻,脸色有些不太好看:“这……一个月这么多开销啊?这神坛的正经主子也就我一个人,这也太浪费了吧?”
“可是姑娘你是神女啊这样才有气派啊。”连翘笑了笑:“因为姑娘不经常在家,这都是很少的开销了呢。”
“一个月花出去六七百两银子,你跟我说很省了?六百两银子啊,大姐,都够多少人吃一个月的了?我就算是能吃一点我也不是猪吧?”
莫无忧翻了一个白眼,这也太浪费了。
“可是这院子这么大,也不能没有人啊。”
青黛也知道这样很浪费,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。
莫无忧大手一挥:“这样不行,我
心疼,召集所有人,我有话要说!”
连翘看了青黛一眼,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“姑娘,我看这些人的来路杂乱得很,不然还是不要乱动了吧?”青黛有些担心的看着莫无忧。
莫无忧哼了一声:“我养着这些人白吃白喝的还给我找麻烦我有毛病?”
“姑娘?”青黛无奈的看着莫无忧。
莫无忧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一个人就算是每天都吃肥鸡肥鸭,一个月一百两也足够了,这平白多出去四五百两的银子,我干点什么不好?我养着这些白眼狼?这件事听我的,就这么干!”
说着莫无忧放下账本,拿着府中的花名册朝着外面走去。
这花名册是青黛亲手写的,上面的姓名年龄职位甚至是哪方势力都写的清清楚楚的。
莫无忧看着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群人,大概算了算,应该是有百八十个人。
太荒唐了。
一个人哪里需要这么多人伺候?
“你们都应该知道,这神坛就只有我一个人,实在是用不上这么多人伺候,所以为了节省开销,我打算放一批人出去。”
莫无忧朝着众人笑了笑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