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诗曼低声说:“不交换,也是变数之一,如果您的交换,不允许别人有选择权,又怎么能有变数和惊喜?交换的条件和规矩,都要按照您的想法去进行,您不觉得总是这样,有些太平淡无奇了吗?”
狱长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刘诗曼,两个人的距离很近,狱长的手还在她腰间。
她很想能剁掉狱长的手臂,扔出去喂狗,可惜这只能是个想法。
“说的很有道理,我竟很想听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刘诗曼沉声说:“尊敬的狱长,这里是您的地盘,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,每天周而复始,按照一定的规律运行。您喜欢交换,或者说在这里,给这里的人一些机会,和您交换。如果这种交换,完全是按照您的想法和计划去进行,还有多少有趣的意外发生?”
狱长松开手,摩挲着下巴沉思:“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,嗯,完美的自杀,让我惊喜的精彩戏码。我乐于看到这么有趣的事情发生,一些愚蠢的质疑声音,应该停止。做的很好,我的丝绸小可爱,值得我给你一个意外的奖励。”
刘诗曼想说,请狱长给她的奖励,是可以和探监者见面,抿紧唇却
什么都没有说。
这是一场赌博,对于魔鬼狱长来说,无足轻重,无论输赢,狱长都是赢家。对于她来说,却有可能失去一个极其重要难得的机会,她赌的是,狱长必须让她去见探监者!
这个国家,在某些时候,还是很注重人权和法律的,狱长应该也不能随意拒绝探监者到来。如果是许长天聘请的律师,必定是这里既有名望的著名律师,是棘手的人,不容狱长随意驳回探监的请求。
狱长沉吟片刻:“我的丝绸小可爱,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奖励,去吧,去见那个人,希望的背后,是失望。”
刘诗曼不懂狱长这句话的含义,低头说:“感谢您的慷慨。”
狱长叫来狱警,带刘诗曼去见探监者。
会客的地方,一道透明的玻璃窗,把她关闭在里面,一个人背对着她,站在玻璃窗外面。会见的方式,是通过透明的玻璃窗,用一部电话交谈。当然玻璃窗上面也有一些很小的圆形洞,用来交流。
刘诗曼盯着这个背影,果然不是许长天。
“您好。”
背影听到她的声音,转过身来,走到玻璃窗前面坐下,拿起电话。
刘诗曼也拿起电话,忍住想
提问的冲动,等待对方说话。
“刘诗曼。”
“是我。”
那个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:“我特地到这里来,提醒你,不要违背当初的承诺。”
“你是许家的人。”
许家的人微微一笑:“远赴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,到这里来探监,只是为了给你最后的提醒。我现在说的所有话,请你全部听清楚,安静地听我说完,给我一个答复。”
刘诗曼握紧话筒,盯着对方,许家不惜费这么大的力气,派人从国内过来,要给她什么警告?
“我们有过交易,或者是交换,你要求的,我们为你做到,所以你也必须遵守你的承诺。从你登机的那一刻开始,你和许家,和许爷不再有任何关系,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。刘诗曼,我知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,你是被陷害的,但是我知道,不等于你可以得到清白。从你登机开始,之后发生的一切,你必须自己去面对。无论荣耀或者倒霉,都要你自己面对解决。或许,你还能找到帮助你的人,却不能也不会是许家和许爷。”
对方竖立起一根手指头,微微地摇晃着:“不要用任何借口和理由,期望许家,许爷再
为你做什么。如果你不爱许爷,就应该永远消失在他的生活中,如果你深爱许爷,第一件事就是不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面。”
这些话,每一句都是决绝的拒绝,许家的人冷漠理智,冷静的像是一座冰雕。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温暖,只有无尽的冷意。
“你违背了承诺,我们会原谅你一次,只有一次!”
许家的人冷冷一笑:“刘诗曼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怀疑你被人陷害入狱,和许家有关。如果你还有一点脑子,就该知道,这件事和许家完全无关。你这样一只小虾米,不值得许家安排这么大的计划,更没有必要在你的身上,付出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。一切,只能说你很傻很天真,相信不该相信的人,才走到现在这种地步!”
刘诗曼对许家的人笑了一下:“您说的很对,我想请教您,凌风去了什么地方?”
许家的人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:“你应该先问,凌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我不以为,您会慷慨到回答我很多问题。”
许家的人冷冷一笑:“你并没有资格向我提问,在我说完之前,请你保持沉默。我会给你说话提问的机会,稍
安勿躁。”
对方的话语无情尖刻,指出刘诗曼向许长天寻求帮助,对许长天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和损害。为了救她,许长天不得不扔下国内的公司和事业,到遥远的异国他乡来,为营救她奔走。这样做,不仅会对许长天的事业生活产生很多无可挽回的影响,还会影响到许长天的声誉。
“携带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