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馆服务台的服务员,低声窃窃私语,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刘诗曼。
这位貌似低调清纯的美女,住进来之后,那位超级男神,每天夜晚都会抱着她走进房间。这种事情,她们一向都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的,私下议论。今天,有人找上门来,她们也乐于看好戏。
刘诗曼低声问:“你怎么会知道,我住在这里?”
刘玉娇冷笑一声,指着刘诗曼说:“你们看看,这位就是我的好姐姐,每天被她勾过来的男人,就是我丈夫。我的好姐姐,你这么公开在宾馆里面接客,你不嫌丢人好意思做,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。与其这样,你还不如住在我丈夫家里,那样至少不会被别人看到你做的丑事!”
前台看着刘诗曼的目光更加鄙视,刘诗曼皱眉:“娇娇,你又犯病了,下次吃过药再出来。”
她不屑理睬刘玉娇,迈步想上楼,刘玉娇尖声说:“刘诗曼,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你不要脸的真面目。到现在你还对天哥纠缠不休,你真是太过分了,这一次,我绝不会再原谅你的!”
刘诗曼迈步上楼,刘玉娇冷冷地说:“刘诗曼,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立即从这里滚的越远越
好,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!”
“我最后悔的,就是有你这么一个亲属。”
“刘诗曼,第一,我要你现在立即滚出这个城市,永远不再回来。第二,我要你去警局撤诉,让警察放了刘玉新。”
她站在楼梯上回眸淡淡看着刘玉娇:“娇娇,你凭什么命令我这么做?”
“凭你最在意的东西,在我手里!”
“我有什么在意的东西,在你手里?”
刘玉娇大笑起来,美丽倾城的脸上,还带着淡淡的指印,被人扇过耳光的痕迹。她大笑着说:“土包子,你还是这么幼稚天真,你真的以为,你拿到的东西是真的么?你有打开看过,里面是什么吗?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刘诗曼几步下楼,盯着刘玉娇握紧拳,难道骨灰盒里面装的,不是父母的骨灰吗?
不,不可能的!
马菲娜暗中让刘玉新抢她的包,就是为了拿回信封里面的骨灰寄存证,存放骨灰的钥匙,怎么可能不是真的?
刘玉娇得意洋洋地说:“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,我和天哥三天之后订婚!”
“你说,我父母的骨灰在什么地方?骨灰盒里面是不是我父母的骨灰?”
“你想知道,跪
下来向我赔礼道歉,承认你是个不要脸的小三,苦苦哀求我原谅你,求到我心软,或许就告诉你了。”
刘诗曼一步步逼近到刘玉娇面前,冷冷地盯着她:“刘玉娇,你只有一个选择,现在说出实话!”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……你想怎么样?刘诗曼,你不要想吓唬我,你能把我怎么样?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欺负我,你父母的骨灰,我立即让人扔到公厕里面去!”
“你敢!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过来……来人,报警啊。”
刘玉娇惊慌失措,转动轮椅不停地后退,吓得尖叫不止。前台托着腮看好戏,宾馆有不少服务员,偷偷地看着这一场好戏,谁也不出来阻止。
一个人走过来,伸手扶住轮椅:“小诗,娇娇在发病,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娇娇,你该吃药了,又偷偷跑出来,你真是太调皮了。”
男人说着,递给刘玉娇一瓶矿泉水:“喝水。”
“疯子,你快拦住她,她疯了,她要伤害我。”
成风弯腰温柔地说:“娇娇,病的这么重,你还跑出来。看起来我不在你身边,没有人好好照顾你啊。先喝水吃药吧,小诗,对不起,都是我最近太忙,没有时间去
照顾娇娇,让她跑出来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刘玉娇想说没有病,迎上刘诗曼幽深冷冽的眸子,立即闭上嘴不敢再说。她刚才说的口干舌燥,接过成风手里的矿泉水喝了几口,眼珠转动着。
刘诗曼盯着刘玉娇,想问清楚父母骨灰的事情,成风对她摇摇头,暗示她现在不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。她沉吟着没有说话,就算她现在问出来,刘玉娇说的话,她也不会相信。这件事应该是马菲娜做出来的,刘玉娇参与其中,今天重新存放起来的骨灰盒里面,到底是不是放着父母的骨灰,她不清楚。
成风低声说:“欲速则不达,小诗,不要着急。”
刘玉娇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,她看向成风:“你怎么来了?你快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地,眼神越来越呆滞,垂下头昏睡过去。
成风长叹一声,扬声说:“小诗,真是对不起,这几天我忙于工作,忽略了娇娇。想不到她会跑到这里来发病,你也知道,她最近精神问题很大,我本以为她好转了,没有想到她的病更重了。”
刘诗曼淡淡地说:“成医生,你还是多用点心,看好你的娇娇吧。”
“我会的,抱歉各位,
我妻子犯病打扰到你们,对不起。小诗,我先带娇娇回去,之后和你联系,向你道歉。”
成风推着刘玉娇走出宾馆。宾馆的工作人员叹息着议论,这么年轻美丽的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