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浅浅不敢多想。
为了防止意外发生,她抢先一步示弱道:“都是误会,我不怪姐姐的,要不就这么算了吧。”
纪浅浅想息事宁人,可一旁的纪彦承却并未看出纪浅浅眼底的慌乱。
他不赞同的拧眉道:“浅浅你还是太心软了,别怕,爸爸会为你做主,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。”
纪彦承这番话说得慈爱无比,可纪浅浅却急得快要哭出来。
她慌张地开口想说些什么挽救这一切时,岁念指着她淡声道:“是她在酒里给我下了药,还想叫人来猥亵我。”
岁念懒得多费口舌,便简单地用一句话概括了事情始末。
纪浅浅面白如纸。
她连连摇头,拼了命地辩解道:“不是这样的,我什么都没做,是岁念在胡说!”
纪彦承最信任的自然是纪浅浅。
于是他拧着眉不悦地出声呵斥道:“岁念!你欺负浅浅就算了,怎么还信口雌黄诬陷浅浅?”
言毕,纪彦承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怒气沉声道:“你过来给浅浅下跪道歉,这样我还能看在父女情分上对你既往不咎。”
岁念语气轻慢,懒洋洋地反问道:“我就不跪,你能把我怎样?”
纪彦承被气得急了眼,咬着牙举起巴掌。
可巴掌还没来得及挥下,便被人一把握住。
纪彦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想骂街,却见拦住自己的人是言老爷子身边的保镖。
欺软怕硬的纪彦承顿时熄了火。
言老爷子捋了捋胡子,老神在在地道:“事实如何,查一下监控不就好了吗?”
纪浅浅脸色顿时白了一个度,嗫喏着道:“这样不好吧?已经很晚了……”
言老爷子满不在乎地道:“不着急,盛天的监控是24小时全方位的,明天再看也一样。”
纪浅浅脸色更白了。
她目如死灰,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颤。
一旁的叶澜发现纪浅浅的异样,压低声音问:“浅浅,你怎么了?”
对上纪浅浅明显慌乱的视线时,叶澜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拧着眉悄声问:“你没避着监控?”
纪浅浅心虚地低着头,一副害怕的模样。
叶澜险些被气晕过去。
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?干坏事也不知道擦干净尾巴。
艰难地平复下心情后,叶澜出声劝道:“都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,不必如此上纲上线吧?”
言老爷子并未理睬叶澜。
他拄着拐杖侧身,看着一旁的纪彦承问:
“你觉得呢?”
纪彦承并未察觉纪浅浅的异样,一心觉得纪浅浅受了欺负。
言老爷子开口后,纪彦承当即道:
“查!现在就查!”
他一定要还浅浅一个公道!
纪浅浅欲哭无泪,拼了命地想要阻拦纪彦承。
可纪彦承性格独断,说话做事向来说一不二。
他笃定纪浅浅是无辜的,不顾叶澜阻拦非要查监控。
结果……
录像里,纪浅浅亲手将下了药的酒递给服务员。
随后,又亲自下楼找了个奇丑无比的开锁匠。
在场的几人都不是傻子,言老爷子更是人精中的人精。
他脸色当即沉了下来,冷声道:“下药诬陷,还妄图毁人清白,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?”
纪彦承额头冷汗涔涔,拼了命地解释道:“浅浅她一向听话乖巧,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……”
说到一半,纪彦承拽住那个开锁匠的衣领,沉声道:“是不是你威胁浅浅,逼浅浅为你做事?”
男人这会儿倒是不怕了。
他看出几人中言老爷子话语权最强,于是再次倒戈。
“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。”
男人一把推开纪彦承,指着一旁的纪浅浅道:“就是她,她说只要我愿意帮她报复个人,就给我十万块酬金。”
说着,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晃了晃。
“哝,那个女人还给我写了张欠条。”
欠条上的字迹清秀,分明就是纪浅浅的手笔。
人证物证俱在,让纪彦承想狡辩都没办法。
见纪彦承阴沉着脸不说话,一旁的纪浅浅弱弱地道:
“爸你听我说,我不是故意…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话音未落,纪浅浅又被打了一巴掌。
岁念打得在左,纪彦承打得在右。
此刻纪浅浅顶着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,模样相当滑稽可笑。
纪浅浅被打懵了,一时半会儿没能回过神。
好一会儿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哭着问:
“爸,你为什么打我?”
她话还没说完,又被纪彦承狠狠踹了一脚。
“滚!我没你这个女儿!”
纪浅浅被踹得跌倒在地,满眼受伤加不敢置信。
可纪彦承却没那么多心思关心纪浅浅的情绪。
打完纪浅浅后,纪彦承转而看着言老爷子赔笑道:“都是我教女无方,让言老您看笑话了。
言老您放心,等回去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