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男人越发好奇。
摸摸胡渣,魏琛若有所思。
身旁的小弟见状,凑上前解释,“老大,就是那次,李小姐脚踏好几只船,结果翻车了,被小情人谋杀未遂。江棠夫人为了尽快平息舆论,保护她,将她送到国外休养了。”
魏琛点点头,“想起来了,好像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传闻。”
但他着实没想到,这丫头竟会因此失忆。
看着沈然那身脏兮兮的婚纱,魏琛挥挥手,右侧站成一排的女佣齐刷刷迎上来,“先生。”
“给小姐梳洗一下,换身干净的衣服。太阳下山了,晚饭可以备着了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沈然的双腿不太利索,麻醉劲儿尚未完全消失。
她被两名女佣搀扶,带去楼上洗澡换衣。回过头,沈然问,“您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?”
“就当是叙旧。我们确实很久没见了。”
“昨天是我和陆家继承人的婚礼,魏叔叔您这句叙旧,来的可真是时候。虽然我记忆混乱对您没什么印象,但我想,您应该对我没有敌意。”
魏琛略显不爽,对着女佣们发号施令,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带着小姐去换衣服?”
他们人多,二十几人分布在公寓各角落严加看守。
沈然被带去卸妆,洗澡,全程都必须有女佣在旁伺候。
躺在浴缸里泡着舒服的热水澡,沈然的心情却并不舒服。
江棠误以为是崔英抓了沈然,带着一百多号人硬闯崔英的家里。
强势逼供下,崔英摊开手请她搜家,江棠果然没找寻到任何蛛丝马迹。
她仍是不信,崔英便果断跪向家中供着的关二哥像发誓。
一番声情并茂的慷慨言词,江棠才稍稍放下戒心,相信了他的清白。
次日,江棠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,信中的威胁意味既蛮横又嚣张。
指名道姓,要江九洲自愿退出会长选举。
由此可见,绑匪的主谋必然是公会内部参与竞选的其中一位混蛋。
火爆脾气一上来,江棠直接杀到天盛公会的总部。
“嘭!”会议室的门被两名保镖强行踹开。
保镖往两边隐身,退了退,身后的江棠紧接着露脸。
一大帮人还在开会。
江棠面无表情,径直走向正前方的老会长身边,扳过他面前的话筒,身姿卓然,刚正不阿。
“区区一个会长之位,真当我们江家稀罕?”
“敢跟我耍那些卑鄙无耻的小手段,那你们算是惹错人了。今天我把话撂这,我女儿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,在座的各位,都休想独善其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