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署好的离婚协议离奇消失,沈然翻遍两个箱子也没找到。
明明自己亲手放进夹层里的……还拉上了拉链。
难道是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又顺手拿了出来,遗落在陆家了吗?
不应该啊。
沈然怎么也想不到,陆明爵签署协议时那样决绝而迅速,背地里却趁她不在偷拿协议,这么下作又可笑。
辗转反侧一整夜,沈然决定回去一趟找找。
陆氏父母和老爷子受邀去参加市长举办的宴会,大概晚上才能回来。
抵达地方时,是张妈给沈然开的门。
“少夫人,老爷他们都去参加宴会了,现在只有大少爷在家。您先坐着歇会儿,我去叫他一声。”
“不用了张阿姨。”
沈然刚进客厅,抬眼去瞧楼上,生怕动静太大惊扰到陆明爵,“我回来拿件东西就走,不用叫他了。”
“那好,我先去忙了。”
沈然昨天搬出去,张妈就知道这对小夫妻闹离婚了,只是她这一时半会儿改不过口。
沈然去卧室找遗落的协议书,桌面和床上没有,她就翻箱倒柜一点点搜。
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不可能记错的,为什么凭空消失了?
“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不知何时,陆明爵站在门口,周身弥漫着一股酒气。
看向他手里的纸张,沈然赶紧走过去夺回来,结果发现签名栏是空着的,根本不是她拿走的那一份。
“还给我。”沈然捏紧纸的一角,越发确认是陆明爵偷了她的那份协议。
陆明爵长腿往前一迈,勾住门把手将门锁死。
“分开还不到24小时,这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。昨晚睡得好吗,我的前妻。”
“少跟我废话,东西拿来,要不你重新签个字。”
沈然向他索要。
陆明爵直接无视沈然的怒火,强行抱住她。
伸出去的手掌紧紧锢住她的后颈和腰,如同张牙舞爪的荆棘和藤曼,将她死缠到底。
容不得她半点反抗余地。
和沈然纤细雪白的脖颈相比,陆明爵的指节遒劲有力,掌心宽大,骨节分明的大手仿佛一用力就能将她骨头掐碎。
“陆明爵,你到底什么意思?不是答应过好聚好散的吗,你又整这出,放开我。”
沈然的腰很细,脊椎尾骨往上两寸是她的敏感部位,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反应。
再僵硬的身子,也会刹那间软成一滩水,变得多汁可口。
“唔。”
双脚险些没站稳,沈然重心前移,额头紧贴男人的胸骨,低喘微微。
“混蛋……”沈然抓紧陆明爵的衣领,一手攥着协议书,指尖压得发白。
今天天气很热,沈然穿着刚刚过膝的杏色polo职业连衣裙,布料柔软,摸起来有种棉麻织物的不光滑触感。
长着一张娇媚诱人、惯会勾引男人的纯欲脸,她却偏偏喜欢气质文艺范的装扮。
太正经,死鱼一样的躺着,每次都让陆明爵不好下手。
“放开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这样是骚扰。”
沈然臂力小,在床上一双腿都扳不过陆明爵的胳膊。
被逮进怀里,就像一只折翼的鸟儿,压根逃不过这层牢笼。
怀里的人总是不安分,小嘴巴啦骂骂咧咧的,连陆明爵想安安静静抱她一会儿都不行。
轻抬右手,陆明爵警告似的拍打沈然的臀,力道有点重,给她揉了揉,“没不让你走,安静会儿。”
沈然满脸黑线,没再吱声。
随后陆明爵稍微俯身,单手去抱大腿扛起沈然。
打乱桌上的杂物腾出空间,他把人放了上去。
檀香木桌子有点高,沈然坐得太靠里,膝窝抵着桌沿的一圈,屁股和大腿很凉,脚不沾地。
“东西先放边上,免得弄坏了。”
说着,他抽出那如同废纸的离婚协议,搁到旁边,低头扒拉沈然的腰带。
沈然赶忙制止他,“你做什么?”
“那天你拿走的协议书,我后来从你行李箱偷出来撕掉了,所以从法律上讲,我们目前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。”
慢吞吞地解开腰扣,将黑色腰带抽出来,陆明爵言笑宴宴,活像一个斯文而优雅的恶魔。
“来一次,我给你重新签字怎么样?”
沈然心情复杂,恨不能给陆明爵来两个嘴巴子。
她哪里想得到,陆明爵会前脚答应离婚,后脚就去偷出协议撕毁。
哪有这样善变的人。
“就算没有那东西做证明,我跟你也彻底结束了。滚开,就当我今天没来过。”
陆明爵可不打算放她走,捏着沈然的小腿往前一拉。
他动作麻利,腰带围着沈然两只手腕缠了一圈,最开始收得太紧,沈然被勒疼了,他就换了另一个孔扣紧。
“你神经病,陆明爵,快点放开我!”
沈然奋力用脚去踢,陆明爵死按着膝盖不让她使上劲儿。
她越挣扎他反而越兴奋了。
“干脆叫得大声点,喊破喉咙把佣人都招惹过来,让他们瞧瞧你这副伤风败俗的浪荡样。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