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夜里发生的什么,岚白却一点不知道,此刻正睡的香,梦里还梦见了 一股萦绕鼻尖的冷香,咦…又在洗衣服还是那一件…
外面又是个艳阳天啊,干活了又,打水,打水,打水,刷洗,刷洗,刷洗,一天又过去了,不过听其他来后院的宫女小声议论,昨夜有刺客四皇子重伤,现在还昏迷不醒,据说跟华贵妃母家有关。
皇家还真是乱啊。不过不关她的事,耷拉着眼皮子,又困了,吃完晚饭她回到后院,没刷了干坐着,拿着针线练习针脚缝补。
“啊…嘶!”手指又被扎了,赶紧擦擦,忍不住亲亲手指,当然是洗过手的,可怜见的。最低等的宫女宫服如果破损得自己缝有一些衣物是需要自己做的,例如肚兜贴身等。
低等宫女宫服是深青色的,发下来的一些料子也是偏深色。她现在正拿着一块黑色的布做肚兜,绣花就不用说了不会,练了很久才会绣个字。大型做好了她要绣字了,不小心总会被扎。
“喂!你在做什么,”一个轻轻的声音传来,岚白回头看到个脏兮兮的小太监,差不多比她高一些,一米六七左右,却也瘦弱,长相清秀,眸子亮亮的仿佛里面有星星。
“我在绣花,不是有戒律吗,身为太监怎么会跑到这边来,快回去吧。”看他的样子是被其他太监欺负了吧,她不想惹事。
“他们不太欢迎我,我在那边干活,本来就是互通的两院啊,你…这是什么符号吗?”小太监低头看了眼岚白手里的那块布,疑惑的看着。
老脸…不小脸一红,打向伸向自己肚兜的手。
“啪!”
“这是个字!字!字!”恼羞成怒的典型,岚白丧气的看了手里的布,真的不像字吗,自己觉得挺像的。
“啊…这样啊,我真没其他意思的真的,”小太监揉揉被打红的手,委委屈屈的看着,眼睛都耷拉下来了。
看着这小模样,岚白有点心软,不对你还委屈,我也还委屈呢。这是我的肚兜啊,虽然你是姐妹,但是男女有别啊。
“我针线不太好,真的不像字吗,”岚白叹了口气,回头看了一眼小太监顺便给自己解释了一把。
小太监在后面栏杆上坐下,看着她,
“我叫颂青,颂,歌颂的颂,青,天青的青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小太监颂青轻轻的笑了笑,看起来很干净。
“我叫岚白,山岚的岚,白雾的白。”岚白静静地看着她,别说还挺好看的,抬头对颂青笑了笑。
“真好听,我们以后做朋友吧”颂青微微翘起嘴角笑了笑。
“你绣的字是岚吗,蛮像的啊,”说的一点都不真诚好吗。岚白抽了抽嘴角,忍不住要怼人了。
“对啊!”忍住了,咬牙切齿的回了句。岚白收拾收拾要回去了。临走打了声招呼,“洗洗脸吧,我先回去了,别人欺负你,虽然不想惹事,但也别任人欺凌。要然会越来越严重的。”
“啧”这个毛丫头,谢柠,字颂青。看着她的背影,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晚上回去应该就能得到她的全部消息了吧。
霸凌吗?啧也对呦,哪里都少不了…
收拾完后,岚白洗漱完后回去了房间里。“岚白你回来了,今天绣的怎么样啊?”安莲走过来问她,安莲现在负责打扫庭院,与除草也算得了嬷嬷的眼。
“还行吧,不算好。”叹了口气的岚白把针线的木箩收好。
“多练练总会好的嘛,别灰心,来给你尝尝这个板栗糕呦,在昭阳宫打扫的时候,四皇子醒了过来,瑾妃娘娘赏的呦~”安莲凑近岚白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。
两小块板栗糕,白白的闻到了板栗的味道,用帕子小心的包着。
“我们一人一块呦~快吃,别被如意姐看到”安莲递向她。如意是刘嬷嬷的得意徒弟与御书房当差的大太监是对食。
“现在天这么冷了,别再外面绣了,本来就冻伤了手。在屋里绣嘛,”安莲吃完看了看摸摸她的手,拔凉拔凉的。
“没关系,每天碰那么多凉水,手指都习惯了,快熄灯了漱漱口准备睡吧。”岚白吃完那一小块板栗糕,有点甜,不过挺香的。“好吧。”
一起收拾完,正好如意姐便来通知赶紧睡。
之后每天都会看到颂青那个小太监,大多数看到他都脸上灰扑扑的,最狼狈的一次,衣服被扯破了,那是个晚上。脸上都有伤了。
“你没事吧,要不要给你上点药啊。”晚上岚白坐在台阶上,太冰了,她放了个垫子坐,这次多准备了一个,因为颂青晚上也总会来。
颂青来了,脸上有擦伤,灰扑扑的脸。看见岚白还是笑了笑。
“我没有药过两天也许就好了,在打络子吗?”颂青说话还是轻轻柔柔的。季首那家伙下手也太狠了。嘴角都破了。
岚白看着她掏出一个棕色的瓷瓶,直接给他。“这是活血化瘀的。擦擦吧,挺好看的一张脸别留疤。”
伸手接过,颂青垂下眸子轻轻的说了句谢谢。岚姑姑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,你不是岚姑姑的女儿,你到底是谁,你还和岚姑姑的名字一样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,你是不是也是方外之人。那天晚上回去后,看到瞬时收集到的信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