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后,唐母才舒了一口气,还好盛曜可以帮忙。
盛曜得知消息后连忙赶到了警察局,和警方商讨唐清茹的事情,可是根本保释不出来,唐清茹犯罪只有经过和解或者主动坦白才有机会,而唐清茹是特殊人员,目前不允许探监,就连盛曜也见不到她。
他只能在警局干着急,盛家刚在雁城稳定下来,但是地位还没有稳固,完全救不出她,他想了想唐清茹救了他,而且总不能让他的未婚妻一直被关进警局,这样对他们两家都没有好处,最后他只好厚着脸皮再去找一次雁崤。
而唐清茹在警局里好像完全没了斗志,整个人完全没有精神,眼睛里充斥着漠然,似乎不在意任何事情,看淡了一切。
良久,盛曜开车到了雁家,路桥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前,于是走上前去,盛曜?他来做什么?
盛曜冷着脸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皱着眉头浑身带着戾气,见他走了过来,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凝声道,“三爷呢?”
路桥看着他一脸傲慢的样子,嘴角不禁一撇,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地位,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敢自己送上门
来?
“呵呵!怎么我们三爷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?”路桥冷笑一声,反问道。
盛曜脸黑,奋声说道,“你一个下人也配和我说话?滚开!”
路桥一听,瞬间没了耐心,本想故意挑衅他两句,没想到这样不好玩,他突然逼近,瞬间拎起他的衣领,右手的拳头也说是挥了起来,盛曜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,就在这个时候,身后突然传出一阵清冷霸道的声音,“路桥!”
瞬间,所有人立马弯下腰恭迎着男人。
路桥一怔,他的手悬在了空中,三爷怎么出来了?
闻声,他又攥了攥拳头只好不甘心的放下了下去,冷哼一声。
随后,立马侧过身子恭敬的弯下了腰,凝声道,“三爷。”
而盛曜的魂直接被吓了出去,愣在了原地,路桥见他的样子,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,直接一腿踢在了他的膝盖,盛曜直接跪倒在了地上,双手撑在地上,十分狼狈。
路桥垂眸,眼神里满是鄙夷,冷声道,“见到三爷不知道行礼吗!”
这时,盛曜的神志才回了过来,他咬着牙瞪着路桥
,似乎不知道雁崤就在他的面前,他堂堂盛家少爷竟然被一个下人羞辱成这个样子?
就在他不甘心的时候,余光突然瞥到一双锃亮的黑色高级定制的皮鞋,他眉头一皱,顺着皮鞋看了上去,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高大英挺,一身西装霸道稳重,整个人带着如泰山压顶一般的震慑力,让人不得不恭敬。
他看着男人的脸,五官立体棱角分明,乌黑的头发下藏着朗目疏眉,格外的英气勃发。
黑眸暗沉,气势逼人,充满危险性。
紧接着,雁家的下人立马搬过去一张黑色真皮座椅,放在盛曜面前,雁崤坐了下去,长**叠,目光森寒眉头紧锁,眉眼间皆是冷酷,眸底不带一点情愫,他气场凛冽,不怒自威。
“三爷。”他连忙低下了头,收起了脸上的张扬,像狮子遇到了草原上的王,说着他刚想要站起来,突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,他奋力挣扎着,可是那双手压的他根本动不了,他的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,他这才意识到事情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。
突然他的耳边又传出了一阵惨叫声,他顺着看过去,一个男人被绑在了
柱子上,衣衫褴褛带着血迹,血肉模糊,脸上都被血液染红看不出是谁,他的心不禁一颤,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。
而那个男人正是雁泽,雁崤不再对他宽恕,要彻底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知道他雁崤的人他动不了,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。
随后,雁崤冷冷开口,“什么事?”
盛曜赶紧回应道,看得出他的神情有些慌张,“三爷,我是来道歉的,替我的未婚妻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得罪了三爷,恳请三爷一句话把我的未婚妻放出来,我盛曜此时第一次跪地求人,只要三爷同意我甘愿为雁家做事。”
听完他说的话,路桥不禁嘴角轻轻一撇,漏出不屑的笑容,雁家什么时候需要他这种人做事?可笑!
雁崤没有回应,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整个人面部阴冷,寒气逼人,轻轻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,整个人什么也不做就散发着强有力的压迫感。
“三爷,是唐以眠她把清茹害进去的!她仗着您的势力不顾家人情分,把自己的亲姐姐害了进去,她这种人……”盛曜更加添油加醋的说道。
话语刚落,路桥完全听
不下去这被扭曲的事实,冷声道,“盛曜,想必你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经过,你最好还是弄清楚再开口说话!不然小心保不出唐清茹还把自己搭了进去!”
“路桥!你给我闭嘴!这里融不到你开口说话!”盛曜的脸一会青一会白,在雁家他根本没有一点面子,听着路桥的话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越发激动的朗声说道。
闻言,雁崤交叠的长腿放了下来,冷冷开口,语气森寒不带一点感情,“你的意思是说我雁崤的人需要你来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