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从太后那儿下手。无论太后如何发现容妃出现在燕阳,容妃的出现已经引起太后的不安,太后深怕容妃查出伪造遗诏一事,必然会有所行动。”
“朕会派人暗中盯着慈宁宫。”
“皇上别太心急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“朕知道,一切都只是猜测,以静制动最好。”
清了清嗓子,云靳婉转的道:“皇上以后还是不要来竹子湖这种地方。”
皇上看了船外一眼,黑暗中有热闹,别一番风情,“朕对这儿挺满意的。”
“若是教宫里察觉到皇上来了竹子湖……”
“不过落了一个好色之名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可是,皇上好色的对象是他,这样好吗?云靳最终没有质问皇上,免得皇上说他对这样的小事太过斤斤计较,但想想,没人敢议论皇上,他可不同,他清身自爱、守身如玉,无法忍受身上有一点点脏水。
慈宁宫
天气渐渐热了,太后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,每日总要摔破一、两个茶盏,今日也不例处,哐啷一声,搞得慈宁宫又是一阵人仰马翻。
待宫女收拾完毕,太后懒洋洋的斜倚在贵妃椅上,“今日查得如何?”
兰嬷嬷恭敬的靠过去低声道:“还是没找到。”
太后眉头深锁,“能够找的地方都找遍了,他究竟藏到哪儿了?”
兰嬷嬷小心翼翼的道:“先皇会不会将东西交给容妃了?”
“不,若是先皇将东西交给容妃,当初容妃就应该知道先皇的遗诏是伪造的,可是容妃没有反驳,而是选择遁逃,说不定她也跟世人一样,认为先皇太爱她了,才会要求她殉葬。”
虽然事实不如世人所言,但太后的心情并没有比较开心,先皇刻意将玉玺藏起来,连总管太监都不知道收在哪儿,这意味着什么,随着玉玺不见的,很有可能有一道遗诏,也就是先皇真正的遗诏。
她没看见遗诏也能猜得到内容,肯定是让容妃去边关开慈惠堂,好教容妃可以继续行医。每次想起这个可能性,她就怒火中烧,一个可以任意碰触其它男人身子的女人,先皇不但当个宝,还纵容她做想做的事。
“太后可还记得,先皇驾崩前一个月,太后下令容妃不能靠近先皇一步,容妃竟然没有反抗,虽说容妃在那之前就对外宣称身子不适,可容妃本身就是大夫,如何会病了一、两个月无法见人?若非皇上突然驾崩,容妃只怕还继续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