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不能一无所获的返回京城。
“是,我家主子如今还做棉花的生意,不过,我来燕阳却是为了我家老夫人的寿礼,我家老夫人喜欢鸢尾公子的画,我请八方书铺的刘掌柜向鸢尾公子求画,今日刘掌柜终于传了好消息给我,鸢尾公子刚完成一幅画,只是不确定这幅画是否适合作为老夫人的寿礼,后日一早鸢尾公子会派人送过去,刘掌柜要我过去瞧瞧。”
这几日看着崔晨不时出入八方书铺,李蓟私下也向刘掌柜打探过崔晨的目的,现下证明崔晨并未说谎。
“我可能认错人了,真是失礼了。”李蓟恭敬的行礼走人。
崔晨显然不在意李蓟是不是真的离开了,转身自顾自的回了客栈。
进了房间,见到主子,崔晨赶紧上前行礼,“主子怎么来了?”
“我近说李蓟来了燕阻,若李蓟认岀你,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周婉容回道。
她就是容妃,虽然年近五十,但岁月在她脸上并未留下多少痕迹,看起来仍像个三十岁的小妇人。
“我们对上了,李蓟确实认出我,不过当初他只是匆匆一瞥,又过了十几年了,他不敢一口咬定是我。”
十六年前先皇突然病倒了,主子立即感觉到危险逼近,于是借着那年例行性的宫女退宫机会,放出不少暗藏的棋子,并由他安排她们离开京城,其中一位是容月宫的宫女,她虽然是二等宫女,但外人皆知她是主子的人,没想到他送人去镖局时,竟然教李蓟瞧见了。
“李蓟若不是最顶公的,不会得到那个女人重用,你别小看他,今日他不为难你,不代表他对你的疑心没了,这儿的事你不方便再出面了。”
“我来这儿是为了给老夫人寻找寿礼,如今还未寻到就匆匆忙忙离开,反而会引起李蓟怀疑。”
“苏丫头不是已经拒绝你的提议吗?”周婉容的目光瞬间转为温柔。
“姑娘拒绝我的提议,但是她刚刚完成一幅画,明日会送到八方书铺,刘掌柜请我后日过去看画,他答应优先将那幅画卖给我。”
“画一到手你就回益州,关于苏丫头的事,我会另外安排。”
“是。对了,苏大夫决定陪苏三公子和姑娘进京。”
周婉容顿时陷入沉思。
过了一会儿,崔晨轻轻唤了一声,“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