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见祝荣许久没说话,纪佑琛连忙开口。
“这就是你找来的替身,长的倒是和初初很像。”
祝荣语气冷淡,上下打量着莎莎。
长得确实和叶初很像,怪不得这么长时间,纪佑琛能够做到以假乱真。
一个好好的姑娘,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,甘愿做人替身。
“妈,你误会了。”
听到祝荣的话,纪佑琛的脸色突变,就连说出的话都是那么苍白无力。
叶初失踪的事情,自己一向藏的很好。
究竟是谁,竟然敢背叛自己。
“你和她都上床了,还告诉我,说我误会了。”
祝荣轻轻拍着纪佑琛的肩膀,“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知子莫若母,你什么样的性子骗得了别人还能骗的过我。”
“还有你,年纪轻轻就为自己选择了一条康庄大道。但是你真觉得,从男人手里拿到的钱就一定比从老板手中拿到的钱要省心吗?”
“H国有句古话:以色示人者,色衰而爱驰,爱弛则恩绝。你当真以为,凭借这幅模样,就可以一生无忧了。”
祝荣看向莎莎的眼神中是满满的讥讽。
同样一张脸,在叶初身上,祝荣是满满的怜惜,但是在这个女人身上,却是满满的嫌弃。
平时的祝荣是一个温婉贤淑的长辈,今日也变得如此咄咄逼人。
虽然纪佑琛很是厌恶眼前的这个女人,但是她顶着这样一张脸,受到祝荣如此的讥讽。
映在纪佑琛眼中,但是想要为她辩驳一两句。
只是还没等纪佑琛开口,祝荣就眼色狠厉的将纪佑琛的想法给逼了回去。
祝荣的话,一字一句说在莎莎脸上。
自从爸爸妈妈离世之后,她平白受到过太多的欺辱,却没有一件事能将她击垮。
并不是她生来坚强,只不过是每每受到委屈,她都会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弟弟。
只要弟弟能够好好活着,自己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。
但是眼前这个女人,她的口中没有一句脏话,却像一把把刀,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自己的心。
以色侍人,终究不是长远之道。
这个道理,她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。
可是如今的自己,除了这种办法,根本养不活自己,更何况还有一个生病的弟弟。
这样想来,她倒是庆幸,庆幸上天给了她一副这样的容貌。
不管自己受了多少委屈,弟弟终究还是有救了。
话已至此,祝荣就不想过多的在说些什么。
毕竟,自己不是来处理儿子的这些烂桃花的。
莎莎离开后,书房里只有纪佑琛和祝荣两个人。
看着纪佑琛此时的样子,祝荣心中所有的怒火都是掩盖不住的。
自己这个儿子,风流成性。
当初订婚的时候,他给叶瑞霖夫妇说的那番话,祝荣历历在目。
当时的她还以为叶初可以是那个改变纪佑琛的人。
没想到,天性使然,并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。
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,纪佑琛竟然如此胆大的,带着这个女人光明正大的出入别墅。
他们之间的肮脏事,竟然还是在叶初的房间,叶初的床上。
这是赤裸裸的挑衅。
“我原本以为,订婚之前,你同瑞霖夫妇说的那番话,是你的真情流露。却没想到,我还是高估了爱情在你心中的地位。”
对于爱情,祝荣一向看的很重。
若是没有这么重,她和纪珩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“妈,叶初在我心中,很重要。”纪佑琛很是郑重的说。
父母辈的感情,令人唏嘘。
自己从小到大,都是一个多余的人,只有叶初,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。
“那我问你,叶初如今在哪儿?”
“还没找到。”
一时之间,纪佑琛竟然有些语塞。
“找了这么长时间,还没找到。你究竟是干什么吃的。”
祝荣厉声斥道,随机话锋一转,“还是你觉得,既然有了这个替身,叶初的命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”
这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想法,祝荣说出口的那一刻,就连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这种事情,不是没有发生过,尤其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。
但是祝荣真的不敢相信,自己的儿子,也会做出这种事情。
“我没有。”
纪佑琛闻言连忙解释,叶初的命,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他自己。
区区一个冒牌货,又怎么能跟叶初相提并论。
“最好没有,否则我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