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下一秒,列西就直接掐住叶初的脖子。
眼神凶狠,这个女人,如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。
“你,放,开,我。”
叶初来不及反应,只能一个拍打着列西的胳膊。
“这不是活着的吗?怎么就不说话呢。”
列西眼中露出一丝嫌弃,看的叶初不寒而栗。
叶初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,纪佑琛,李列西。
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喜欢掐别人的脖子,难道上辈子都是上吊死的吗?
叶初看向列西的眼神中,满满的防备。
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我只想让你好好待在这里,不要生出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思出来。”
李列西说着手就要抚上叶初的头发,却被叶初给躲开了。
“小少爷。”
杰西斯突然冲了进来,看到叶初的那一刻,眼神中都带着些许闪躲。
“什么事儿?”
突然间被人打断,列西的心情很不好。
“是,公司的事情。”
杰西斯有些迟疑的回答,列西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,直接让叶初回了房间。
“说罢,究竟是什么事情?”
书房里,列西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“洛子飞回国了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列西有些疑惑,前段时间,他还在费力查找伊莎娜的消息。
如今怎么会突然回国,之前并没有任何的预感。
“因为什么?”
“还在查。”
自己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洛子飞回国的消息,杰西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列西。
至于洛子飞回国的原因,现在还不清楚。
“竟然回国了。”列西饶有兴趣的说,“我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这里,既然回去了,就永远都不要再回来。”
“伊莎娜的身体,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。找一个可靠的人过来,程珈瑜,我信不过。”
程珈瑜和自己一向都是泾渭分明,她不在伤口上撒盐就是谢天谢地了,如今竟然还会帮自己治疗伊莎娜,简直匪夷所思。
这种情况,还是小心为好。
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……
“别再喝了。”
程符了一把夺过了程珈瑜的酒杯。
现在的她,竟然学会了借酒消愁。
却不知,借酒消愁愁更愁。
看着程珈瑜有些醉醺醺的样子,程符了的眉头紧锁,“我可从没教过你喝酒,究竟是哪个人教你的。”
“与你何干?”
程珈瑜脸色如常,在他允许李列西带走叶初的那一刻,在更久之前,程符了就没有了询问这一切的资格。
“你和她,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程符了警惕的问。
程珈瑜这个人,不能说冷血无情,但绝对算不上是古道热肠。
若非有利可图,她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,如此殷切。
即便她一直在隐藏,但她对伊莎娜的担忧之情还是藏不住。
“能够什么关系,不过是不想看见她和我一样,一生都被困在这里罢了。”
程珈瑜的语气极其悲凉,像秋风落叶一般。
“只可惜,我终究是救不了她。”
像她一般,一生都被困在这里。
这么多年,这里发生的一切,对她来说,都如枷锁一般。
“这么多年的情分,只是困住你的牢笼。”
程符了喃喃自语道,“终究是自己想多了。”
“程先生不会真以为,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吧。”
程珈瑜看向程符了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讥笑,但是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在笑谁。
“喝酒伤身,少喝点。”
程符了将酒杯放下,径直离开了。
对她来说,这里的一切都是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。
或许,他们所有人都该从这个梦里想过来了。
……
酒不一定能解愁,但可以让人忘掉此刻的忧伤。
酒水一杯一杯的下肚,像极了那一晚的情景。
那一天,也是这样一个悲伤的夜晚。
那是程符了长到20岁以来,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。
创业失败,情窦初开的爱恋也在这一天戛然而止。
他清楚的记得,那个女生说的话。
他喜欢成熟有魅力的男人,而不是想自己一般的弟弟。
那一晚,他喝了太多太多的酒。
也是那一晚,程珈瑜来找他。酒精的催化作用下,当了十四年兄妹的他们,破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