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程符了热切的询问,让程珈瑜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程符了如此挂念这一切,究竟是因为李列西对叶初的感情太深,还是程符了对李列西的感情太深。
“你们的感情可真好。”
一句话里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遗憾,他们的感情可真好。
“过去的事情。”
程符了刚想开口,就被程珈瑜给制止了。
“往事不堪回首,又有什么提的必要呢。我现在过的很好,这就可以了。”
他现在过的很好,这不就可以了吗?
像自我安慰一样,程符了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,过去的事情,对她来说,不堪回首。
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永远都像今天这样。”
这样的自由,还可以和我说一说话。
程珈瑜眼中则闪过一丝失落,像今天这样。
没有自由,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算计。
这样的日子,简直生不如死。
“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程珈瑜一脸正式的说,“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,李列西对她失去了兴趣,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殷切吗?”
“不会。”
程符了回答的坚定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这个回答就像是在烈日炎炎中,突降倾盆大雨。
将人浇个透心凉。
程珈瑜甚至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里的。
耳边回想的一直都是“不会”两个字。
记忆中,所有的温情脉脉,在这一刻都像是被冰冻一般。
她要就应该明白的,四年前,她就应该明白。
在她和李列西之间,她甚至都不算是个选项。
只要李列西需要,他可以为他做所有的事情。
爱屋及乌这件事情,对他来说早就是轻车熟路。
……
皇后区别墅,此时的纪佑琛整个人都变得越来越暴躁。
他的兄弟,因为一个女人,和自己恩断义绝。
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新婚妻子。
如今,他们一个形同陌路,一个不见踪迹。
这种情况下,他又怎么能够保持冷静。
“人还没找到吗?”
保镖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回答,“还,没找到。”
“没找到。”
纪佑琛的眸子变得狭长,整个人的身上都被阴暗笼罩了。
“这么长时间了,我要你们有什么用,一群废物。”
纪佑琛从未有过如此举目无亲的时刻,他最信任的兄弟和自己分道扬镳,而他最得力的手下则是屡屡失利。
“把林华叫来,让你们这群废物好好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能力。”
纪佑琛的话,保镖听了如释大赦,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。
纪佑琛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呆了多长时间。
书房里酒气冲天,却没有人敢出来阻止。
因为他们知道,纪佑琛此时脾气非常差,如果自己现在阻止了他,那自己的这一生也会随之结束。
“纪总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别墅的保姆突然推门进来。
书房里随处可见的都是空空的酒瓶,而此时的纪佑琛直接躺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一个几乎空掉的酒瓶。
见保姆进来,整个人的脸上都是嫌弃。
“我不是说了,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能进来。”
纪佑琛语气慵懒,保姆听着却是异常的害怕。
“纪总,内森过来了。”
只是一句话,纪佑琛就突然坐了起来。
他,怎么会过来。
“让他在外面等着。”
纪佑琛语气冷淡,并没有直接出来。
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内森一个人,四年前,他被迫无奈替纪佑琛做了那个手术。
四年后,纪佑琛再次找上门来。
他想过拒绝,可是深陷泥潭的人,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。
四年来,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一直不停的折磨着自己。
或许从四年前自己决定替纪佑琛做这件事情的那一刻,这一切,就再也不到过去了。
“有什么事情,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?”
纪佑琛来到大厅的时候,内森整个人都是坐立难安。
听到纪佑琛的声音,内森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惊恐,“纪总。”
“有什么事,一定要现在见我。”
纪佑琛恩语气不是很好。
当时,他为了叶初的事情特意去见了内森,但内森却拒绝了他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