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里了?”
纪佑琛刚刚回到别墅,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洛子飞对自己的质问。
“医院。”
不知为何,纪佑琛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洛子飞。
好像,他现在的每一次出现都是为了阻止自己的行动。
“你去见了内森,对不对。”
洛子飞的声音坚定的就像自己亲眼所见一般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还有什么说下去的必要。”
纪佑琛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太阳穴,这个男人,还是靠不住。
“你真的要那么做?”
洛子飞几乎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质问,如果不是今天内森给自己打电话,他都不知道,如今的纪佑琛已经变得如此偏激。
“只要她能够重新忘记这一切,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不允许任何人质疑,纪佑琛霸道而坚定的说着这一切。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偏执呢?四年了,你就不能走出来吗。”
“不能。”
纪佑琛突然间变得异常激动,“四年前的事情,我没有任何错,都是那个周子钦,如果没有他,一起都不会走到今天这步。”
“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,你以为我想让她在经历一次四年前的事情吗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的心中比谁都痛心。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只有经过这件事情,我们就可以回到曾经了。”
想到之后的日子,纪佑琛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“如果你还是我兄弟,就帮我一次,最后在帮我一次。如果你不是我兄弟,就把这件事情,给放到肚子里。当做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。”
“如果让我知道,你在背后搞乱,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。”
“你是在威胁我。”
洛子飞心中苦笑,人生第一次被人威胁,竟然是来自自己的兄弟。
“你知不知道,即使你今天成功了。以后的日子那么长,还会有别的人出现,你是防不急的。难道你每次都要这样做,让她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吗?”
洛子飞不愿相信,纪佑琛会偏执到如今地步。
但在听到那句,“我会这么做。”的时候,洛子飞还是被惊呆了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帮我,可以直接离开了。”
面对纪佑琛下的逐客令,洛子飞有一种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的感觉。
真的要这么做吗?
一边是自己视如手足的兄弟,一边是自己视若亲生的妹妹。
无论自己站在哪一边,都是对另一边的一种背叛。
四年前,他已经帮了纪佑琛一次,难道四年后,还要再次重蹈覆辙。
一个四年,有一个四年,难道以后的每一个四年都要这样度过?
“这件事情,我需要认真考虑。”洛子飞极其郑重的说,“在此之前,你需要让我见一面叶初。”
“我要确定,她是否还好好的。”
纪佑琛拒绝洛子飞的请求,直接带着洛子飞去了叶初的房间。
但是站在门口,纪佑琛没有直接进去,而是对身旁的洛子飞叮嘱。
“她很聪明,你不要表现出什么不该表现的,以免引起她的察觉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。在事情没有最终结果之前,我是不会让她察觉出来什么。”
毕竟,四年前的事情太过残忍。
如果真的让叶初想起这一切,那对于她来说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痛苦。
纪佑琛开开门,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。
人呢?
纪佑琛的脸色瞬间变得不那么好看。然后在房间里四处寻找,却发现床上的绳索已经尽数被剪短。
而且绑住双手的绳索,有明显的血迹斑斑。
“她这是逃了吗?”
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,洛子飞心中有些激动,但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。
“不然还能去哪里。”
纪佑琛的心情却不像洛子飞这样,终究还是自己小看了她。
对于一个从小学习格斗的人来说,这样的绳索又怎么能对她起到作用。
叶初之所以没有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些,只不过是想麻痹自己罢了。
见纪佑琛怒气冲冲的从房间里走出来,保姆都有一种生死未卜的感觉。
“人去了哪里?”
这句话,纪佑琛不仅仅是在问保姆,更是在问自己。
她对自己,就这么恨。
就这么不愿意待在自己身边,即使是血迹斑斑也要离开。
她明明,最怕疼了。
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
保姆的道歉在纪佑琛看来没有任何的用处,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叶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