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事的。”
有了谢沅华的许可,归嬷嬷也就不在坚持,腆着脸道:“那老奴可偷懒去了。”
等人离开,锦小渔关了门,把一碗蜜枣茶放在她面前。
“你先别急,吃些糖水。”
谢沅华捧着茶碗吃了两口。
“现在,是他违背了誓言,抬了通房不算,他还养外室打我脸。”
“午夜梦回间,我都想刀了他!”
锦小渔一向知道她是个泼辣的,脑子也足够清晰。
只感情这种事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她不好多说。
直到谢沅华无意露出她手腕的青黑,被锦小渔一眼看到。
“他打你了?”
锦小渔拉过她的手,袖子要往上翻,看得仔细些。
被谢沅华拦住。
“倒不是有心的。”
谢沅华抬手把额前碎发拢到而根后,手腕的翠玉双镯碰在一块,显得她手腕的伤,碍眼极了。
“是我不小心,着了那外室的道,被她诬陷一番,说我想害她腹中胎儿。”
“归有光忙着给他心尖的娇娇出气,误伤了我。”
谢沅华解释道。
锦小渔气到把老旧发黑的八仙桌拍得砰砰响。
“岂有此理,他敢打女人,敢打你?”
发泄一下,锦小渔问她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昨儿个!”
“表姐放心,我也没吃亏。
“我一时发了狠,便把气撒在那外室身上,抓着她的头按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