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,妹夫。”
锦小渔承认,听到她的话,自己的确心慌了。
云凤楼淡淡睨她一眼,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你.......”
锦小荷气死了。
这态度无疑安了锦小渔的心。
她撸起衣袖,几步走到锦小荷面前,猛地甩她一耳光:“要点脸。”
“谋害姐妹,你还有理了?”
“啊,你这个有娘生,没娘教的贱货,我跟你拼了。”
锦小荷打小就被父母疼宠,还没挨过谁的耳刮子。
这个恶毒的女人。
她也顾不上疼,咬牙切齿扑上去,吃出吃奶的劲,就去扯锦小渔头发。
“从小阿婆就偏疼你,什么好的都是紧着你,就连姻缘,你都要抢我的。”
“阿婆绣给我的嫁衣,最后穿在了你的身上,阿婆定下的郎君,最后成了你的男人。”
“打死你,我打死你。”
当着云凤楼的面,锦小荷说出这样的话。
是当真不顾姐妹之情了。
“你有种再说一遍。”
锦小渔拉住锦小荷,又给她甩了一巴掌,眸子如同染了寒霜。
锦阿婆实在看不下去,疾声道:“不像话,老二,拉开她们。”
锦二忙把两人拉开,云凤楼护着媳妇,锦小荷看起来就狼狈多了。
指着锦小渔的手都在抖,“贱人,你掐我。”
锦小渔无辜摊手:“你胡扯。”
刚才打架,她专门挑了锦小荷腰间软弱掐了。
但她不承认。
也笃定锦小荷不会撩开衣裳给人看。
这个哑巴亏,她不吃也得吞下去。
“无耻,你也就会抢男人了。”
锦小渔一副你不服你来打我呀的模样,着实气坏了锦小荷。
锦阿婆一巴掌甩她脸上,“不要脸,你,你怎么成这样?”
锦小荷捂着半边脸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心底涌出万般委屈,怨恨。
冲着锦阿婆大声喊道:“是,我是不要脸,我不要脸,六娘更不要脸。”
既然她的日子不好过,索性大家都别过了。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锦阿婆在锦家很有威严,冷声呵斥下,锦小荷都忘了哭。
“大姑娘,怎么和你阿婆说话的,快和你阿婆道歉。”
锦二也觉得大侄女没以前懂事了。
就连锦二的媳妇蒋氏,都认为她得了失心疯。
连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都不懂。
也不知大嫂是怎么教导的。
“阿婆本就偏心。”
锦小荷掩面哭泣,闹着就要走。
“给你六妹道歉,她不原谅你就一直跪着。”
“老二,压着她跪下。”
锦阿婆让锦二按着她跪在锦小渔面前,又看向杵在一旁的锦阿嫂,“回去大郎自会收拾你。”
本以为逃过的锦阿嫂,正暗自庆幸,锦阿婆又说:“你也跪下。”
“是。”
锦阿嫂愣了一下,乖乖跪下。
大姑子那样大闹都被按着跪了,她是孙媳,闹起来,可讨不到好。
“不好意思,你们的道歉,我不接受。”
锦小渔抿着唇,沉着脸站在云凤楼身边。
不得不说,锦阿嫂可比锦小荷会看眼色多了。
“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锦小荷还不服,锦阿婆就打,打到她肯认错为止。
锦小荷终于不叫唤了,只那眼里的怨恨,浓到化不开。
“宴回。”
锦阿婆训斥完大孙女,就不再理会她,转头将目光放在云凤楼身上。
“儿在。”
锦阿婆招招手,云凤楼牵着妻子一块上前。
“六娘没事吧。”
锦小渔点头:“让阿婆忧心,是儿的不是。”
云凤楼也宽慰道:“阿婆放心。”
“额。”
孙女平安,锦阿婆神色放松下来,扫过院子的每个人,才对云凤楼正色道:“今夜闹得难看。”
“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,有些事,与其你从别处听了流言,不如现在我就跟你说明白了。”
云凤楼跟锦阿婆表态:“阿婆,露奴是我的妻。”
锦阿婆打断他:“你先听老身说完。”
“六娘起先是有些不懂事,你们的婚事,是老身带冰人亲自上门和你娘说的。”
“至于她阿姐说的嫁衣,原不是六娘的。”
说到这,锦阿婆也把锦阿嫂一顿狠打。
“是她黑了心的大嫂,贪图我们村崔员外的银子。”
“六娘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,哪能给个老头糟蹋。”
“匆忙嫁到你家,这才将她阿姐的嫁衣先紧着六娘。”
这件事在锦家,甚至是锦家村,都算不得秘密。
当时还被多嘴的妇人十里八乡的传了个遍。
有心人一打听,就能知道。
一下子说这么多,锦阿婆有些喘,蒋氏端来热茶,伺候她喝下。
瞥了眼还跪在地上,毫不知错的大孙女,锦阿婆又继续说道:“六娘嫁去你家,崔家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