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谢家和王家水火不容,不大可能会联合起来。”
楚晨闻言摇了摇头,说道:
“太傅想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神策军是王家的,杀陈康的,却未必不是谢家的人。同理,陈康虽然是谢家人,也未必不会帮王家办事。”
谢初叙闻言顿时明白了楚晨的意思。
谢家安插两个侍卫在神策军,和陈康是王家安插在谢家的人,都有可能。
“那四皇子觉得是哪一种可能?”
楚晨想了想,说道:
“太傅还记不记得,陈康死前,温贵妃的那一番话?”
谢初叙思忖片刻,惊声道:
“你的意思是,温贵妃在用陈康的家人威胁他?”
“一定是!”
楚晨冷哼道:
“所以陈康才会狠下心,准备摊牌,谁知却被人暗杀在大殿之上。”
谢初叙微微叹了口气道:
“小小一个六部轮职,居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,难怪圣人会雷霆震怒。”
楚晨闻言微微叹了口气,正要说话,就见谢连恒飞快跑进来,端起谢初叙桌子上的茶就一饮而尽。
谢初叙满脸不悦道:
“这么大个人了,怎么还这么冒失?”
“我不准你在家喝水吗?”
“飞燕,再给我倒一杯茶来。”
谢飞燕瞪了他一眼,正要离开,就被楚晨拉住衣袖,将自己的茶递了过去说道:
“喝我的吧,我还没喝过。”
“谢妹夫了!”
谢连恒一口喝干,擦了擦嘴,瘫软在椅子上说道:
“父亲,事态紧急,我一路跑回来的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我得到消息,兵部的人去晚了,陈康的家人都被灭口,死状和陈康一样。”
“而且户部大火,库房里的所有账册,全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,什么证据都没能留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