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着嘴巴,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楚天冲了上来,将两人隔开,打着圆场道:“哎呀,大家都有大家的难处,都要相互理解一下,何必要吵得面红耳赤?而且现在我们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来吵架的,我们是要知道,为什么徐夫人会让徐书记来偷这个秘方。”
两人气鼓鼓的,被楚天给分隔开来,便也吵不起来。只是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对方,一个不服一个。
“一个乡下丫头,凭什么这么跟我这个书记说话?!要不是看在楚神医的面子上,我早就骂你了!”徐书记越想越气,愤愤地说道。
“呵!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?老婆都跟人家跑了,只会来这里哭诉。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找回来?还来找楚哥帮忙?!要不是看在楚哥的份上,我才不欢迎你!”苏晚晴的嘴巴也是极厉害,噼里啪啦像是开枪一般,打得徐书记还不了嘴。
“臭丫头!你还蹭鼻子上脸了是吧?!”
“徐书记,你别用你身份压人,我也不怕!”
才消停没一会儿,两人就又开始剑拔弩张,显然两人已经有了极大的分歧,根本谈不到一起去。就像是猫和狗,一见面就要有一场大战。
楚天是
忙得晕头转向,安抚完徐书记,又要去劝解苏晚晴。这边刚安顿好,那边的骂声又起来了。他这样两头跑,心力憔悴。
“别吵了!烦不烦?!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?!是不是要把整个青阳县的人都吵醒,让他们都知道徐夫人跑了你们才舒服?!”
他迫不得已地一声狂吼,虽然声音不大,但是传到两人的耳朵里却显得震耳欲聋,像是高音喇叭在耳边砰砰作响一般。他这是运用了真气,将声音直接传到两人的耳朵之中。
两人赶忙闭上嘴巴,悻悻地看着楚天,都不再吭声,将头瞥向一旁,不看对方也不看楚天,撅着嘴一脸怒容。
“还不服气是不是?要不要打一架?”楚天见两人还是一副不爽的模样,冷冷道。
“哼,好男不跟女斗!”
“切,你这老弱病残的娘娘腔我才懒得搭理你。”
“你骂谁呢?!”
“就说你,气不?”
没说到两句话,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。
现在的徐书记,哪里还有领导的派头和架势,就是一普通的痴情男子,因为老婆离去而伤心欲绝。
楚天长叹了一口气,却没有说话,只是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两人。
两人感受到楚天的气场,
又都闭上了嘴巴,不再说话。
“不吵了?”
“哼,没什么好吵的。”
“懒得跟他说话。”
苏晚晴倒也是胆大,对青阳县的书记居然如此的说话,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楚天也没有阻止她,就是想要看看这苏晚晴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和胆量,能和徐书记叫板到什么时候。
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下来,两人气鼓鼓的各坐在沙发的一边,互不搭理。
而楚天则坐在两人的中间,看看左边的苏晚晴,又看看右边的徐书记,耸了耸肩,相当无奈。
“徐夫人除了让你偷药膏的秘方,还说了什么吗?”楚天突然冷不丁地问道。
他认为,如果这事真的是郑正秋指使的话,不可能只有一个方案。偷药方这么冒险的举动,以郑正秋的聪明,绝不可能用这么不保险的方式,绝对还会留着后手。而且郑正秋作为生意人,不可能不知道一个商品总会有商业机密,哪会这么轻易地偷走。
如果这样的话,那就意味着,徐书记完全就是一枚棋子,当了炮灰。
徐书记并没有说话,似乎是被楚天猜中了心事一般,低着脑袋,沉默无声。
“怎么?徐书记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?”
徐书记
忽然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她不仅仅对我说让我偷秘方,而且还有备用的方案。”
“备用方案?”楚天微微一笑,猜得一点没错。若光是徐夫人,恐怕不可能想到如此万全之策。
“是的……备用方案……”徐书记的声音有些落寞,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一般,有些垂头丧气,声音也不太有力。
“如果我偷不到药方的话,就尽可能地多拿一些药膏。”
“多拿药膏?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将库房里面有的全都搬空。”徐书记淡淡地说道。
“卧槽……”连楚天都忍不住地一声惊呼,搬空库房?!这招可真够狠的。但是随之而来又是新的问题。
“这么大的库房你确定你要一个人搬空?”
要知道,楚天为了能够存下大量的药膏,所以特意租了一间拥有超大仓库的门面。甚至宁愿压缩店铺的面积,也要给库房腾出一些空间以能够放更多的药膏。里面的容量,是熊云带了十几个手下,搬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搞定的,而且每天大量的进出,数量基本上都没有改变。
如此庞大的数量,光靠徐书记这么一个老头,显然是不太现实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果然,徐书记
也否认了这么个情况,“若是我一个人搬,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。”
“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