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免费送？送给谁？药店老板吗？我试过了，没用的，他们根本就不敢要。”赵四海摆了摆手，还以为楚天提出了什么好点子，没想到是自己早就用过的招数。
看来这一次，连楚天都没有办法挽回败局。
也罢，这次是自己彻彻底底地输了，甚至还将自己的前途搭上，也将楚天的前途搭上了。
“不，不是送给药店老板！”
“不是送给药店老板？那是送给谁？谁还能帮我们卖药？”赵四海嘀咕着，怀疑地盯着楚天，上下打量着，用一种看着煞笔的眼神。
“送给路人！送给这些路过的客人！”楚天大手一挥，指着人来人往，人山人海的人群，朗朗声说道，“这里路过的每一个人，都是我们潜在的客户！既然他们不愿意掏钱买我们的产品，那我们就免费送！如果他们真的接受了，自然也就会再次花钱来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