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寂让白潋杀了他,那看着白潋的神情却是带着兴奋,似是期待至极。
殷寂是个疯子,但他神志清醒,所以他比疯子还要疯。
而白潋在殷寂期待的目光中直接握拳揍了上去,白潋这一拳直接就是朝殷寂的脸上而去。
那张好看又让人讨厌的脸欠揍!
白潋这一拳揍的狠,殷寂没躲,惯性致使他向后倒去,他也就顺势往后倒,只是倒下去的时候他抓住了白潋的衣领。
白潋跟着殷寂一同倒下,最后压在了殷寂的身上。
白潋好看的双眸里带着冰雪般的冷意,那拳头再次朝着殷寂砸了下去,但这次,殷寂抓住了白潋的手腕。
四目相对,殷寂深渊般的双眸映入白潋的身影,似是要把白潋困在里面,而白潋荒原般的双眸中却没有那样的执着,就好像殷寂只是闯入那清冷眸中的一粒尘埃。
好想……好想让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满心满眼都是他啊。
殷寂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,那是从未有过的喜悦,比杀人还要让他兴奋。
但现在,他们扭打在一起,互不相让,毫无体面,这样的扭打没有任何的技巧,就好像是小孩子斗殴一样,没有想把对方至于死对,似乎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而已。
当然这是白潋此刻的心绪。
而殷寂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,满眼的兴味。
等他翻身把白潋压在身下的时候,他一把抱住白潋,愉悦道:“阿潋,是孤赢了!”
白潋:“……滚开!”
殷寂只道:“赢的人应该有奖励才对,阿潋该给孤什么奖励呢。”
殷寂认真发问,但白潋并不想跟脑子不正常的殷寂讲话,所以他屈膝就要朝着殷寂最为脆弱的地方顶去。
不过这样的小伎俩自然没办法瞒过殷寂的眼睛,殷寂抬腿把白潋纤长的两腿直接死死压在地上,低下头朝着白潋的唇咬了上去,边咬边说:“这是孤给自己的奖励,不准耍赖。”
白潋:“……”
自说自话这是什么臭毛病。
因为殷寂的亲吻,白潋心神不稳,操控着的神力也随即散去。
周围的空气恢复流动,其他人也从静止的状态恢复了正常,奴隶们开始继续逃窜,穿着甲胄的士兵们拉开弓箭打算猎杀那些如蝼蚁般的奴隶。
不过,紧跟着他们就顾不得所谓的狩猎了。
因为他们的陛下此刻被那白衣的
美人给压在地上,美人手里拿着一根箭矢朝着他们陛下扎了下去。
“陛下!”惊呼声响起。
而白潋手里的箭矢也扎入了殷寂的胸口。
所有人愣在了原地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白潋那张染血的绝美面容让他们从心底里生出畏惧,刻在灵魂深处,无法反抗。
而白潋同时也感觉到心口一疼,他的右手手腕上随即就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枷锁。
体内的神力反噬,在警告他,伤了人皇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殷寂看着白潋脸色苍白的模样,坐起身把白潋拥入了怀中,至于那插入胸膛的箭矢,则被他随手一拔扔在了地上。
殷寂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白潋,他环抱着白潋,安抚道:“别怕,是孤允许你杀孤的,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的。”
围上来的士兵一定吓到了他的宝贝。
殷寂可有可无地想,接着,他就满脸阴戾地看着自己的士兵,冷冷道:“都站在这里做什么,没看到孤受伤了吗?带个医师过来!”
“是……是,陛下。”
士兵们忙回神,匆匆离开。
其他人也不敢再狩猎,殷寂受伤,他们要是还为了那一百两黄金而去狩猎那就是大不敬了。
那些奴隶也得救了。
大祭司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他们受伤的陛下拉着他的神坐在大帐里的软塌上。
神情淡漠,只是抓着白潋的手腕细细把玩着。
这一幕让大祭司差点一点老血吐出来,但幸好早有心理准备,大祭司并没有当场失态。
大祭司动作迅速地走近,然后恭敬道:“陛下,臣为您处理伤口,还请您松开殿下。”
殷寂却不为所动,只道:“阿潋会为孤处理伤口,把东西放下,你出去吧,碍眼。”
大祭司:“……”
神为什么还不把他们这以下犯上的暴君给宰了啊!
大祭司心里咆哮。
听到大祭司心声的白潋抬起眸子,道:“我来吧,大祭司下去休息吧。”
大祭司看向他的神,自然是二话不说恭敬应道:“是,殿下。”
大祭司退下。
殷寂撑头看着白潋,漫不经心道:“孤这大祭司比起孤更听你的话呢,他应该知道你是神了吧。好伤心,孤以为这只是孤和你之间的秘密呢。”
“果然,还是应该把大祭司杀了的好。”
殷寂的眼底闪过一抹嫉恨,只因为白潋的身份被第二个知道
了,他就生出了嫉妒的恨意。
白潋对殷寂的疯言疯语勉强免疫,他面无表情地撕开殷寂的衣衫,然后拿起旁边的纱布给殷寂处理胸膛上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