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嘉树错愕的看着米乐,“你什么意思?真相呢?!”
“真相?什么真相?”
米乐一脸无辜的皱起眉毛,望着一边只看着温迟言的寇思思,“我刚才看见你和寇小姐一前一后的来教堂,我赶过来才发现你们搂搂抱抱的,还需要真相吗?”
谭嘉树下意识的望着一边悲痛中的寇思思,上前一步去抓住她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,“思思你听我解释,我们都被算计了!你听我……”
“够了!”
男人低吼一声,黑眸冷不丁的扫到他抓着寇思思双肩的那双手上,觉得格外的刺眼,“不必再演了,米乐是证人还不能说明什么吗?”
“温迟言,我真的没有!”
她一直没开口,直到自己快要被击得溃不成军的时候,哽咽着望着他。
“你相信我好吗?”
男人心尖猛地一痛,感觉头上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差点没站稳。
他再次开口说出能让寇思思绝望的话,“你说你买那玩意儿,是在教堂买吗?寇思思,你不要在装了,你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让我恶心!”
她顿时脸色煞白,双腿颤栗着没站稳,直接跌坐在一边的长椅上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。
米乐趁机伸出手挽住温迟言的手腕,居高临下的睨着寇思思,高贵的像一只孔雀,“啧啧啧,真是没想到寇小姐你居然是这种人,还好姑姑叫我来观察着你,要不然的话,你都要把迟言哥哥给蒙在鼓里多久啊!”
男人眼底闪过冷芒,望着那只白皙的手,恨不得能一把掐断。
米乐凑到他耳边去低声道:“迟言哥哥,姑姑说你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走的话,就别怪她在S市乃至全国把真相发出去。”
男人黑眸一沉,谭嘉树与寇思思都以为他们是在咬舌头亲密。
殊不知,温迟言现在背负着的伤痛比他们还要痛一万倍!
谭嘉树狠狠的盯着米乐,米乐故作害怕的样子捂着嘴,“你瞪着我做什么呀?我本来就没说过什么真相,你自己蠢要选在这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与寇小姐私会,还要怪罪给我?”
他双拳紧握,看着一旁失魂落魄的寇思思,伸出手想把她牵起来离开,寇思思却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满脸泪痕的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一对郎才女貌。
“温迟言,你……真的是那样想的吗?”
男人黑眸沉下去,这女人还不够难受吗?非要
逼他说几句锥心的话来才肯走?
“思思,我们走吧……”
“你被碰我!”
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推开谭嘉树,谭嘉树被猝不及防推到在长椅上,后背刮到木尖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温迟言,你回答我。你是故意气我的是吗?如果是的话我给你道歉,我错了,我再也不会不给你打招呼到处乱跑了,我保证以后都跟在你身边,不说话气你,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!求你了……你说你是故意气我的!你说啊!”
她嘶吼出声,突然就跪在地上跪在他的面前。
温迟言黑眸一震,下意识的就要把她拉起来——
“真相就在我手里。”
他生生顿住动作,俊脸瞬间沉了下去,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冷若冰霜,透着一股蚀骨的寒气。
“寇思思,给自己留点自尊,我温迟言玩过的女人要是没点尊严,我都嫌弃。”
“温迟言你说什么?!你这个畜生!”
谭嘉树听到这句话后彻底的爆发了,拧起一边的小凳子直接往温迟言的头上砸去——
“小心!”
米乐瞪大眼本想推开温迟言,可他就直直的站在那里根本推不动,他是自愿的。
寇思思从
地上爬起来心痛的望着他额头上留下来的鲜血,车祸的伤才好没多久又添了新伤。
“温迟言?怎么样?!快坐下止血!”
她伸出去的手被男人一把扣住,他邪笑的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讽刺望着她,“怎么?有个男人为了你打我,是不是觉得很爽?”
“你!”
她心痛的无法呼吸,瞪大眼不敢相信的望着他。
米乐着急的拨打急救电话,恶狠狠的一把推开寇思思,把她推到了地上,“你还嫌不够乱是吗?!想害死迟言哥哥吗?你害的姑父心脏病突发还不够?!迟言哥哥,干脆把她带到别墅去当佣人!让她一辈子都为奴赎罪!”
男人身形微顿,到嘴的那句拒绝梗在喉间,他抬起头望着米乐那狰狞嗜血的脸蛋,瞬间明白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,俊脸上带着的鲜血让他有一种邪魅的感觉。
“好啊。”
寇思思错愕的看着他,没有想到温迟言会对米乐这么宠溺,什么都愿意听她的。
急救车来后把温迟言给带走了,米乐并没有让谭嘉树跟寇思思说太多,揪起寇思思的衣领就扯上了车。
温迟言受伤没多严重,包扎好后便走出来,
视线落在走廊上站着的寇思思身上,她憔悴了很多。
“迟言哥哥,还痛不痛啊?”
米乐担忧的走到他面前去,伸手挽住他的手臂,眼底透着冰冷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