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狠狰狞的模样,可把人吓得不轻,虽说方晴是犯罪嫌疑人,但又不能不管她,合计后,吓把人送到医院。
当然等待肖东方的,除间谍罪外,故意伤人的指控是无法避免的。
冯飞去找证据,江潮跟同事分工合作,一拨送人进医院的,一拨回局里收押审问。
陈秀丽操心陈宝兰,又得安慰大受打击后,一蹶不振的儿子,还得抽空骂罪魁祸首,忙得不可开交。
先一步回市的冯飞,也在方晴租住的地方找到了那盘录音带。
带回局里,用录音机播放后,内容令人咋舌。
物证人证都有了,就算肖东方有天大的本事,也掀不起什么水花。
接下来就是把他的财产冻结,用于后续的赔偿治疗。
而且叶穗先前送到省城研究所的水样,特事特办,已经出了结果,污染物的主要成分跟叶穗判断的一样。
虽说省里先前已经在整治污染,但现在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进。
还有太多疏漏跟不完善的地方。
但运送污染物排放到自然界,还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,真是新中国成立后,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这种事儿又瞒不住,市里报省里,省里到中央。
这场骇人听闻的手段引起其它地方的注意,大家都在自查自纠,减少了不少潜在危险。
后来也督促相关领导出台不少法规。
间接上推动了相关法律的进步,当然这也是后话了。
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,江潮自然地回了叶家,明明有自己房子,小夫妻却每天腻在娘家。
琳琅曾经还打趣,说江潮才是入赘的小媳妇。
家里不知道他今晚回来,没给他留门,现在也晚了,江潮不想惊动他们,三下五除二翻墙进来。
这不刚落地就跟起夜的岳丈打了照面。
还没来得及尴尬,叶连山就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“吃过饭了没?你妈在厨房给你留着饭呢。”
“好,谢谢爸。”
公安忙起来,后脑勺打转,除了中午吃了个包子外,现在滴水未沾,也不客气,到厨房吃了小半盆蛋炒饭,一海碗蛋花汤。
粗粗冲了个澡,进了自己屋儿。
叶穗屋里,小台灯还亮着,发出幽幽暖光。
媳妇这是在等他呢。
一米八大床上边上,媳妇舒服地展开四肢,头发刚洗过,透着淡淡清香。
江潮站在床边,望着媳妇恬静乖巧的睡颜,挺翘鼻头,微张的红唇露出洁白贝齿,不自觉笑了。
最近太多时间用来忙案子,都没静静打量过她。
借着柔和灯光勾勒出明媚乖巧的五官,忍不住俯身在她嘴角亲了口。
躺在床上,刚把她往边上挪了下,叶穗就揉眼清醒过来,迷迷糊糊看见江潮在,下意识滚进他怀里。
她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做梦呢,直到蹭了下硬邦邦的胸口,这才清醒。
“你回来啦?”
“我吵醒你了?时候还早,再睡会。”
看了下表,刚过四点,正困着呢。
叶穗现在也睡不着了,吵着打听案件。
得知案件侦破后,又追问他结果,江潮搂着媳妇儿,大手轻抚着她还没隆起的肚皮。
把方晴送医院后,就喊来大夫救治,一检查,她真流产了,因为怀孕月份浅,药流流不干净,还得刮宫。
江潮快要当爹,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多了以往没有的柔软。
在外,谁都看不出他情绪波动。
可说实话,那人身下的一摊血,还真刺激到了他。
叶穗拍开他手,“别乱摸,一会儿摸出火气别说是我撩拨的你。”
但已经晚了啊,两个月没亲密接触过,摸着摸着就变味儿了,叶穗察觉到头顶呼吸急促后,还没说什么呢,密集又火热的吻已经跟雨点似的袭来。
等人大喘气趴在自己肩头平复时,叶穗又觉得他在自讨苦吃。
“对了,后来呢,你咋说一半留一半?”
媳妇的抱怨声都好听的很。
江潮鼻息重,声音沙哑的跟她说着肖东方跟她的恩怨。
方晴没怀张宝兰孩子的事儿,叶穗是清楚的,但没想到,她会跟肖东方有那种关系。
“她以前那么玩弄人的感情,到头来还是被人玩弄,由此可见老天爷是长眼的。”
江潮见她怕热,又跟人离的远了点,“谁说不是呢?你说肖东方,都四十好几的人了,做梦都想要个孩子,求神问卜,到处喝药。
好不容易有根独苗苗了,最后还被他一脚踢没了,去检查时,我特意让人带他去了。
这人听见医生亲口宣判后,受的刺激不轻。”
这种人手段狠,但也最惜命,但根据他刚才观察,亲手送走自己孩子的打击,比他要落网还要大。
“活该,这种人就该生生世世都活在痛苦、忏悔里,这叫自作孽不可活!”
试问天底下,哪儿有比亲手打掉自己一直希望的孩子,更令人绝望?
“他罪重,活不了太久,粮站的林站长不是他前岳丈,跟你关系也不错?
等这两天有时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