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魏长生身上。
他们很想知道,在他们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
到底是不是魏长生下的药?
另一个狱卒又怎么死的?
魏长生到底是不是凶手?
牛逸明又是怎么死的?
到底是谁杀了牛逸明?
事情的真相,只有等魏长生醒来才能知道。
因为现在只有魏长生一个知情人了。
牢头鉴于事态紧急。
他们没有时间,等到魏长生自然醒来。
而且他们查看过魏长生身上没有外伤。
而且还有气息。
这就意味着只是晕过去,不是死亡。
这就好办了。
起码还有知情人活着。
不至于两眼一抹黑。
被别人偷家了。
还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。
这就有点丢人了。
到时候说出去恐怕都说不过去。
如果再不做点事情来补救。
那他们只能洗干净脖子,又或者洗干净屁股进去蹲大牢。
还是在这个大牢。
只不过从看大牢变成蹲大牢而已。
这个县令大人可不会,因为他们被暗算而放过他们。
这个锅总要有人来背。
那么今天值守的狱卒就是最好的背锅人。
所以为了他们的前途。
为了他们不用被怪罪。
只能尽力弥补。
希望还有补救的机会。
要不然只能够真的蹲大牢了。
“来人,用水泼醒他。”
都到了这个地步了。
牢头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了。
为今之计。
是尽快知道凶手是谁。
然后将凶手并告上去。
让县令老爷去通缉。
一生冰冷刺骨的冷水泼在魏长生的脸上。
一阵阵寒意。
让魏长生也装不下去。
因为再装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。
只能根据剧本来演了。
魏长生装作咳嗽连连。
看上去就如同身受重伤一样。
最起码表现出来的是内伤很重。
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然后朝着四周看了看。
发现围满了人。
牢头一脸着急地看着自己。
而且各位狱卒都持一种怀疑的态度,看着魏长生。
因为今天晚上他们喝完酒就晕倒了。
但这酒是魏长生带来的。
自然而然的。
他就成了第一嫌疑人。
所以众人都怀疑他。
这很合情合理。
看着众人那么不友善的眼神。
魏长生装作十分害怕,同时又很疑惑。
“发生何事?”
魏长生一边咳嗽,一边询问道。
“明知故问。
我们还想问你,到底发生了何事?
为什么我们喝完你的酒就晕倒了?
还有。
牛逸明死了。
谁杀的?”
牢头一脸怒气地询问道。
牢头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。
俗话说:死道友,不死贫道。
如果到时候真的没有办法。
他们就会推魏长生出去顶罪。
反正他们也是喝了魏长生的酒才出事的。
这也不算是完全诬陷魏长生。
到时候他们一种值守的狱卒,就咬死是魏长生干的。
魏长生到时候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。
而且到时候咬死是魏长生一个人做的。
就能够洗脱他们的失职之罪。
他们就能够完全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任了。
与其这么多个人背锅。
还不如推到一个人身上。
这样多划算。
想必也不会有人在反对。
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
没有人会反对,也没有理由反对。
牢头也认为自己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当然。
这个只是一个后备的计划。
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这样做。
因为这样也是要冒风险的。
到时候他们也有可能要承担一个渎职之罪。
魏长生装作十分头疼,但又陷入回忆当中。
然后将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旁边那个死去的杀手身上。
反正死人已经死了。
死人不会开口。
死无对证。
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死人身上,是最划算的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魏长生一拍脑门。
像是想起有什么很重要的线索。
围观的狱卒都被魏长生的表现给吸引了。
都很好奇,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好好说话。
别装神弄鬼。”
牢头训斥道。
时间紧急。
他们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听魏长生慢慢说。
时间就是生命。
“这个狱卒很眼熟。
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