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家公子果然没有令魏长生失望。
忍着疼痛,朝魏长生的方向投来恶狠狠的目光。
与此同时。
还将手指死死地指着魏长生。
向他的县令老爹指认魏长生就是凶手。
同时告发魏长生的罪责。
一个十恶不赦的小白脸。
将他打成重伤,打成猪头的罪大恶极的流氓。
“爹,就是他。
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。
爹,你一定要为我报仇。
立马把他关进大牢里。
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的。”
富家公子歇斯底里的控诉道。
仿佛要用全身的力气,将魏长生刚才施加于他身上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。
这还不解气。
他还要求他的县令老爹对魏长生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以泄他心头之恨。
魏长生听到富家公子要把他关进大牢。
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。
富家公子就像是一条失去理智的疯狗一样乱咬人。
但县令尽管很气愤,想将魏长生碎尸万段,并没有失去理智。
众目睽睽之下。
事实清楚。
但按照惯例。
拿人之前还是要询问一番的。
最基本的信息还是要了解的。
不然别人还以为他徇私枉法,公报私仇。
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了。
他多问几句,就是要让魏长生心服口服。
完全坐实魏长生的罪责。
让魏长生无话可说。
县令安抚富家公子几句。
然后来到会长生面前。
将魏长生上下打量一番。
对魏长生的长相也颇为惊讶。
如此俊朗之言,还是第1次见。
尤其是在平安县这种偏僻地方。
而且魏长生身上都是绫罗绸缎,显然是富贵之家。
他想要弄明白魏长生到底是哪一家的公子?
有没有钱?
有没有权?
有没有背景?
县令混了这么久,自然是知道官场运行的潜规则。
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这位公子不知道怎么称呼?”
县令强压着心中的怒火,询问道。
“在下李修文。
见过县令老爷。”
魏长生装作十分害怕,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。
听到魏长生的回答。
县令立马在脑海里回忆起有关姓李的家族。
“家中可有长辈?
家住哪里?”
县令继续询问道。
想要通过魏长生的回答来缩小范围。
看是否有匹配的家族。
“无父无母。
四海为家。”
魏长生8个字便回答了县令的两个问题。
魏长生自然也是知道县令如此问的目的,就是想查他有没有背景。
也算是中规中矩。
毕竟当过官的人也知道。
有些人是动不得的。
如果不懂事。
那乌纱帽很快就会保不住了。
在他们那些当官的眼里。
他们奉行的原则就是。
碰到有背景的人犯了事。
能轻判就轻判。
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就当做没看见。
他们可是精明之人。
这些可都算在升迁成本当中。
官场黑暗。
官官相护。
听完魏长生的回答。
县令感到一丝奇怪。
一个无父无母,四海为家的人,又怎么会穿得起这么豪华的绫罗绸缎呢?
这完全不符合常理。
但县令从姓李的家族当中开始筛选。
没发现有魏长生所说的李修文这个名字。
就连与魏长生年纪相仿的人也没有。
纵然是感到有点奇怪。
但既然确认魏长生没有背景,来历清白简单。
那自然就好办了。
就完全按照规矩来,不用顾忌。
接下来按照程序处理就行。
“你为何要将我儿子打成猪头一样?”
县令如常的询问着魏长生的动机。
魏长生做出一个双手一摊的动作。
十分气定神闲的回答道。
“因为看他不顺眼。”
县令觉得这个回答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和简单的。
有点不可思议。
县令充满疑惑。
“就这么简单?
没了?”
县令不由的开口问道。
“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魏长生的回答让作为一众围观的人都惊掉了下巴。
当众毒打县令家的公子,就是看他不顺眼?
都不由的对魏长生竖起大拇指。
觉得魏长生胆子实在太大了。
县令家的公子也敢打。
而且出手还不是一般的狠。
都打成猪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