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阳明来到偏殿前,推开了偏殿的殿内步入其中,只见此时的王玄知已经倒在杂乱的砖石中没了生机。
没再多愣,房阳明快步走上前去,欲要将王玄知身上的秘宝收入囊中。
可就在这时,王玄知竟突然睁开了双眼,然后将一把粉末猛地朝着房阳明撒去。
王玄知的“起死回生”让房阳明为之一愣,虽然房阳明瞬间便回过了神来,但仍旧被那粉末所沾染,这让房阳明的脸上越发阴郁。
“你怎么没死?不应该啊。”房阳明并没有着急动手,而是朝着房阳明冷声问道。
闻言,王玄知扯出了一抹笑意道:“这多亏了我那师侄啊,倘若不是他从上古遗迹中得来上古灵药让我服下,我肯定已经死了。”
王玄知精于算计,怎可能不自量力的与房阳明以命相搏,这些都是王玄知与李清宴二人精心算计好的,其目的就是为了把房阳明引到这偏殿中来。
“哼,就算你没死又如何?难不成你能是我的对手?”房阳明对此很是不屑,因为在他看来王玄知不过是暂且保住了性命罢了,终究还是要死在自己的手上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“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。”王玄知拍了拍手上的粉末坦然承认,可随即却话音一转,“但你已经没有对我动手的机会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我杀你就和碾死蝼蚁一样简单,就算你有一百条命我也一样能杀你。”
房阳明虽然嘴上那么说,但其实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。
此时的王玄知脸上满是得意与精明之色,怎么可能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胡话;倘若王玄知说的不是胡话,那只能说明王玄知说这话肯定有所依仗。
“房长老,您叱咤江湖那么久,该不会没听说过蚀骨散吧?”
既然胜负已定,王玄知就不打算卖关子了,直接朝着房阳明提醒道。
闻言,房阳明眉头一皱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抹骇然之色,“难不成你刚刚撒向我的粉末是蚀骨散?”
说罢,房阳明赶忙欲将身上的粉末排掉,这才发现衣服已经被那蚀骨散腐蚀出了很多的窟窿。
房阳明急忙想要把衣服脱掉,王玄知见状摇了摇头提醒道:“没用的房长老,这蚀骨散已经侵入了你的肺腑之中,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化作一滩浓水了。”
这蚀骨散是江湖上谈之色变的毒药,一旦与这蚀骨散有染定会在三日之中化作一滩血水。
蚀骨散的质地比面粉轻的多,稍微有点微风就能把蚀骨散吹散出去,让这蚀骨散四处飘散。
曾经有一个邪教就用这蚀骨粉将一城的百姓尽数毒杀,一夜之间全城的百姓都化为了血水。
但这蚀骨散有个缺点,就是极其的难以使用,使用蚀骨散的人大概率也都将化为血水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要和我同归于尽?!”这下房阳明彻底慌了神。
他本以为这次只是来赚个外快,没想到竟然把命给搭了进去,不管怎么说都不划算啊。
“我还没活够呢,怎么可能会和你同归于尽呢?”王玄知摆了摆手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王玄知解释道:“我这有一件地阶灵器,能让我百毒不侵,所以房长老你就自己去死吧。”
听到这话,房阳明的心态彻底崩溃,没想到他竟然中了王玄知的算计。
“快,快把那地阶灵器给我!”
现如今只有王玄知口中的地阶灵器能救房阳明的性命,房阳明略显癫狂的朝着王玄知索要道。
王玄知轻蔑一笑,冷声道:“房长老,你与剑离宗一同要灭我临渊宗,我怎么可能会把地阶灵器给你?痴人说梦。”
“既然你不给我,那你就先去死吧!”
怒喝了一声后房阳明朝着王玄知疾袭而去,可王玄知对此却不躲不闪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。
眼看房阳明的拳头即将轰在王玄知的面门,却只见房阳明的拳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一滩浓水。
王玄知用灵气凝聚成道屏障,便把浓水挡在了面前。
与此同时,房阳明的全身各处皆有化为血水的征兆,这让房阳明顿时失去了行动能力,直接栽倒在了王玄知的脚边。
“王宗主我错了,救救我,救救我啊!”
身为鸿涯宗大长老,房阳明在这穷凶极恶的江湖中已经稳稳的站稳了脚跟,倘若不出现什么变故的话,房阳明即便难以通达道途,至少也可以安享晚年。
可房阳明却因为贪图这些短浅的蝇头小利去与剑离宗合作,欲要将临渊宗覆灭。
这对房阳明而言可能是信手拈来,但不要忘了临渊宗却是在以命相搏,不是房阳明死就是临渊宗亡。
王玄知怎么可能会对房阳明施以援手,面对房阳明的苦苦哀求王玄知只是冷目以对,静静的看着房阳明在自己的面前化作一滩血水。
就刚刚王玄知所洒出的那一大把蚀骨粉,就算是乘逍境修者来了恐怕也不得善终,更别说后知后觉才发现端倪的房阳明了。
此时临渊宗广场之上的,魏长泰众人等的有些急躁。
搜刮王玄知身上的秘宝哪里需要用那么久,这让魏长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