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付元是元庆城有名的阵法大师,他为人和善而且很有品行,所以在元庆城中享受盛誉。
李清宴两人在一个老婆婆的口中得知,昨天早上刘付元便走出了元庆城,老婆婆在遇到刘付元后便与刘付元闲聊了几句,刘付元说他要去全阳城赴约。
刘付元赶到全阳城赴约,只有可能是到与旺兴酒楼与李清宴两人碰面。
而刘付元却并没有出现在旺兴酒楼之中,也就说刘付元在这途中因为某些不可抗力而不得已去了别处。
路上李清宴两人也受到了王玄知的传音,但王玄知却说刘付元已经了无音讯。
如此推断,想必刘付元大概率是受到了斜坡,否则不可能连传音都不回。
事情照这么发展下去可就麻烦了啊,这让李清宴不禁眉头紧锁。
“清宴哥哥,倘若那刘付元在赶往全阳城的途中受到了胁迫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刘付元在哪啊。”
这次刘付元是为了赴王玄知的约而赶往了全阳城,所以对于刘付元的失踪临渊宗也有一定的责任,所以李清宴两人不得不继续寻找刘付元的身影。
李清宴冷静了下来,沉吟了片刻道:“先找找看吧,若是实在没线索也没办法。”
随后,李清宴带着董伶韵来到了元庆城中最大的酒楼,走进酒楼后象征性的点了两个小菜,要了一小壶好酒。
不多时小二便把饭菜端了上来,李清宴趁机询问道:“小二,你可知刘付元阵师身在何处?为何今日我去他家拜访没能寻到刘付元阵师啊?”
听到这话,小二突然想到了什么,极其隐晦的说道:“这位少侠,您若想见刘付元阵师恐怕要在城中登上个十天半个月了。”
“哦?这是为何?”这小二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,李清宴继续追问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说着,小二露出一副奸猾之色,李清宴自然知道这小二是什么意思,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两银子塞在了小二的手里。
小二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喜笑颜开,“多谢少侠,那在下就实话告诉你吧,听晌午来这里吃酒的客官说,刘付元阵师在赶往全阳城的途中被乡麻山的土匪给掳走了,他们掳走刘付元阵师肯定不会加害与他,但想必肯定会让刘付元在寨中布阵才会放刘付元离开。”
“哦,原来是被土匪掳走了。”李清宴面露了然之色,如此一来总算是掌握刘付元的行踪了。
随后李清宴继续发问:“那些土匪的实力如何?”
李清宴毕竟是花了银子的,这小二自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想了想道:“那乡麻山的土匪头子听说有着铸魂境修为,具体是什么境界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倘若真如这小二所说的这般,那些水匪肯定不会是李清宴两人的对手,准确的说应该不是董伶韵的对手。
毕竟董伶韵可是铸魂境后期修为,而且还有灵器傍身,只要那水匪在铸魂境修为之内,董伶韵都有极大的机会将其击败。
可这小二所知道的消息并不一定准确,所以李清宴两人必须要小心应对才行。
“客官,那些水匪人数众多可并不好惹,您可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啊,您多等几日刘付元阵师肯定能安全回来的。”
面对小二的忠告,李清宴微微颔首,“行,我没什么事了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“好,那少侠您吃着。”
小二离去后,董伶韵看向李清宴问道:“清宴哥哥,咱们要怎么办?”
李清宴道:“还是先将这消息告知师叔吧。”
“清宴哥哥,那土匪头头的修为最多与我相当,我们直接潜入其中将那土匪头头绑了,然后危险他们放人不就得了?”
在董伶韵看来这完全没有惊动王玄知的必要,那些土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货色罢了,根本就很难对他们造成威胁。
董伶韵显然是还未见识过世间的险恶,李清宴觉得这件事有必要从长计议,贸然行动极有可能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之境。
“伶韵啊,江湖凶险,凡是还是谨慎一些为好,还是先将此事告知师叔吧。”
既然李清宴再次这样要求,董伶韵也只好听话的点了点头,然后便将这里的消息告诉了王玄知。
在吃完酒馆里的索然无味的酒菜后,王玄知的传音刚好赶到,王玄知如此答复道:
“你二人先去探查一下那土匪寨子,倘若有办法潜入其中将人救出,可小心尝试一番;倘若无法将其救助,我便派人去支援你们。”
这里与临渊宗足有三四天的路程,所以临渊宗并不容易支援到李清宴两人,李清宴两人只能尽可能的依靠自己了。
没再多愣,李清宴两人朝着乡麻山而去,等来到乡麻山脚附近已是夜幕时分。
这乡麻山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,附近并没有小镇或村落。
好在两人在夜色彻底暗黑下来之前找到了一处荒废的村落,于是两人便找了一个比较完整稳固的小屋,进入其中收拾了一下后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,明天一早在上山探查土匪寨子的情况。
李清宴在打探清楚乡麻山的所在后,便料到了两人恐怕要风餐露宿,所以提前买了些菜和肉,以便填饱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