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像真的一样。
他看着较真儿的程安,冷笑一声,“呵——你说的对。”
但有些事一旦承认,就很难改变,明明是玩笑话,也会成真。
她回过身背对着他,挽着手臂,吐槽道:“那你去做一个检查吧,万一有什么传染病传给我,你也会良心上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程安,我就是想让你得病,拉着你跟我一起死,行了吧?”
“我不想死。”她一天来的委屈终于是憋不住,回身抱着他,在他怀里猛哭,“我凭什么该死啊……你老是欺负我……呜呜……”
他觉得胸前的泪水好烫,快要把他的胸腔烫穿,故意转移着她的注意力:“又哭起来了,真是水做的!麻烦的女人!”
说着,他拉起被子,盖住了两人,进入一场场惊心动魄、沉沦其中的战役。
程安也不知道自己是哭累了,还是被他折腾累了,再醒来的时候,趴在床边,身上还压了一个重物,反手一摸,摸到了他的脸,扰醒了他。
啪!
他拍打了一下她的手指,嫌她打扰自己。
“啊!”她轻呼一声,把指尖凑到了他眼前,卖萌道,“陈煜,疼~”
“谁让你手贱。”他闭着眼给她揉手,然后教育道,“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我。”
她动了动肩,吃痛地喊道:“陈煜,你好重~”
“你这口小酥音。”他亲在了她的耳垂上,让她瑟缩了一下,顿时勾起了他眼中的熊熊欲火,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吼道,“你真他妈的是妖精!”
十指葱白揪着被子堵着嘴,黑色的秀发从白皙的肩上如瀑布一般滑下,摇曳之间,极为香艳。
下午5点,脸色苍白的程安换上他准备好的衣服走出了他的办公室,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忍着身体上痛意,故意挺直身体走出来了营销部。
这一段关系,终究是瞒不住的。就算这一次说是挨骂才待的那么久,那下一次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。
程安提早下班了,一出门,季安辙就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,准备送她回家。她这才发觉,陈煜早就布好了局,就连送她回家的人也找好了。
季安辙看见脸色惨白的程安,还以为她是女人的生理期到了,所以看起来这么脆弱易碎。
“程小姐。”
她有些赧然,坐上车:“季……季先生。”
小麦色皮肤的男子在驾驶座上说道:“你不用那么客气,叫我安辙就好。”
“那你叫我程安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季安辙也不跟她假客气。
季安辙极为绅士,猜到她可能是“生理期”到了之后,把她搀扶上了六楼,在离开之际说道:“程小姐,听说您还有个室友,她明天在家吗?”
她有些懵,傻乎乎地反手指着屋子:“在的,现在应该也在。”
“啊好的,那我明天来帮你们搬家?”
“搬家?”
“陈总说他跟您提过了,您不知道吗?”
她在旁人面前总是要给陈煜留点面子的,便顺从地回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
小季懂事听贴地说道:“好的,那我明天中午十一点过来,免得打扰到您的室友睡觉。”
程安单手撑着腰,不想再跟他聊下去,实在是站得腿软,“那你慢走,我就不送了。”
“好的,您进去吧。”季安辙目送她进屋,没有一丝疑惑地走了。
程安一关上门就撑着白色掉皮的鞋柜,轻呼道:“嗷~”
周菁菁听见她痛苦的声音,连忙从沙发上蹦了起来,走到她面前,扶着她问道:“安子,你怎么了?”
“痛……”
“哪里痛啊?”
程安指着肚子,赧然说道:“下面。”
“这这这……该不会是得绝症了吧?”周菁菁吓得半死,还以为她是得了不治之症。
程安拍了下她的手背,皱眉直言道:“不是,是陈煜,你说的那些猜测,根本就不对!”
周菁菁懵逼地看着她,反应了好久,撩起她的头发,看到了她脖子后面的吻痕,伸手拉开她的衣襟,那暧昧不已的乌青与红痕,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。
正当周菁菁想要蹲下去看她大腿上有没有淤青的时候,程安戳了一下她的脑袋,赏了她一记白眼儿。
程安拍了下她的手背,皱眉直言道:“啊?啊!啊!!你们,你们,好耶!”
“他非得在我们闹脾气的时候,在他办公室!”
周菁菁心里的天秤已经倾斜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着陈煜说话:“你们怎么又闹别扭了?我看问题在你!”
“所有人都涨工资了,就我没有!”
周菁菁翻了一个白眼儿,无语地说道:“你什么格局啊?金山都被你握在手中了,还想着那点儿破工资!”
“你懂个屁!不跟你说了!”
程安要被她给气死了,他们一个两个都想着气死自己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了自己屋子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