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在赵官家手里不会成大器。
你们现在都相信了吧?”
李光推开怀里软如棉花的女子,谨慎道:“老张,我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,你也知道,污蔑太子也好,揪出贪官也罢,都不是我们的人干的。”
钱益也点点头,“看来,还有志同道合之人啊!”
他如今是莲宗的人了,说话也硬气了许多。
莲宗的人为了向他示好,还为他铲除了几个死敌,并直言,如果他想晋升,他们也有的是办法。
钱益怕动作太大扯到蛋,没有立刻应下来。
但李光的话,提醒了他,如果抨击太子是莲宗所为,好像就说得通了。
看张俊做左拥右抱,没开始喝就已醉得那般亢奋,钱益依旧保持低调,“康王又被演练绊住了,没有表态。
没有他的参与,咱们就是师出无名,很容易被那些臣子批判成方腊杨幺之流。
老张,的确不宜高兴的太早啊!”
张俊拍着胸脯,笑道:“你们还是这么胆小,而且还是榆木脑袋,事只要成了,还怕康王不上位吗?
放眼天下,谁比他更有资格?”
钱益和李光隔空对视了一眼,连忙转移话题,讨论起水师总督王燮的种种自大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