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饶有兴趣地看他发冷,口吻满是戏谑,“难不成那女子跑了?
唔,我猜猜看,是不是跑来了幽州?”
左子慕换了个姿势,手指抚摸着白瓷茶盏的边沿,轻轻笑道:“劳烦殿下挂心。
微臣这种人一个人惯了,对家并没有奢望。”
他回答的巧妙。
赵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,但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。
只道:“男人呐!还是有个贴心人好,不然这大冷的夜里,影单衾冷的,想想就觉得苦。
本王先前依父皇的意思,匆匆纳了王妃,但不觉得生活得趣。
倒是纳了一侧妃后,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
这世间,有男人,就有女人,找对了,才会觉得日子有盼头。
左大人要是哪天想通了,本王可以为你物色几个,就算是本王的那些妹妹,只要你点头,本王也可以去跟皇兄说。”
左子慕起身,“谢殿下!若无要事,微臣先回去了。”
情敌在这里显摆,他可不愿当听众。
否则,自己都觉得自己废物。
目送左子慕离去,赵构的脸色变得有一丝阴沉。
这男人除了身份,其他各方面都要优于自己。
崔念奴早早地把自己的行踪说给皇兄听,然后借着这个由头跋涉千里,还真显得不那么纯粹了。
凡事都经不起推敲。
只要你肯往歪处想,没有例外。
王洵回来后,听到偏殿有吵闹声,本想走近了听听,一想到刚才暖阁里的剑拔弩张,还是甩袖闪人了。
崔念奴被人从被窝里拎起,本就不大乐意。
对上赵构那双狐疑的眸子,她冷哼着别过头去,“殿下,你又喝多了?快些洗漱上床睡吧!”
“睡?”赵构捏着她的脸蛋儿,上前嗅了嗅,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在这公主府都跟什么人接触了?
哦,对了!左皇城使刚走,你没见着,是不是很可惜?”
崔念奴闻着他满口酒气,抄起枕头,就砸了过去,“有病!”
赵构一偏头,跨在她身上,“我要听听,你的恩客中,到底有没有左大人?”
崔念奴脸色骤变,手握拳头紧紧闭了闭双眼,咬牙道:“康王殿下,你大可以一刀杀了我,何必如此!”
她从那种地方脱颖而出,有着一般女子都没有的自尊心。
本以为觅得良人如此,余生就这样熬着了,没想到赵构一反常态,连这样诛心的话都脱口而出。
她非善类,绝不会让人这么欺负。
一脚把人踢下床,拿起床尾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她眼里有不争气的东西糊住了视线,刚穿好裙裾,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拉住,撕裂声让她心口刺痛。
赵构扳过她的身子,狠狠地压下来。
撅住她的唇瓣,发泄死的啃噬着,“你是本王的人,满心满眼都必须是本王!”
崔念奴推搡着,奈何他醉酒后力气太大。
赵构看她反抗,早已妒火中烧,随手扯下腰带,又将崔念奴的双手绑在了床头。
崔念奴是练家子。
即便力气不如人,但灵活度非寻常男子可比。
她双腿曲起,赵构一靠近,就被顶到肺疼。
这种兽性,她怕,眼下只想着尽快挣脱逃离。
没想到,赵构捡起地上的裙带,将她的腿绑在了床尾。
为所欲为的发泄,让她身心剧痛。
偏偏这个男人已经摸索清楚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,柔软的温情和风暴的爱意双管齐下,惹得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激烈地叫嚣。
崔念奴鬓边汗湿,樱唇嗫嚅道:“殿下,你若是后悔了,就放了我。”
“休想!”赵构也知道今夜自己抽风,听她急不可耐地要离开自己,更加抓马,“你至死都是本王的人!”
崔念奴一声闷叫,“既然如此,你这无名业火发的毫无道理!”
赵构泄了气,伏在她胸前大口喘息,“他比我优秀,比我更受皇兄器重……重要的是,他可能还爱你!”
崔念奴手腕脚腕被勒的麻木。
一口咬在他的肩头,又伸出小舌舔去渗出的血。
“哪个他?诚如殿下所说,奴家的恩客多如牛毛,哪里记得你说的人是哪个?”
她越发闭口不提,赵构越心恨。
两人无端被拆散,自己做了个大恶人,怎么,还不能生气了?
解开腰带,赵构把她抱在怀里,揉捏着紫红色的印痕,“本王是舍不得你,舍不得不要你。”
崔念奴在他面前,总是卑微的。
赵构的工夫远不及左子慕,左子慕都能被她困得不能动弹,被自己讨尽便宜。
可在赵构面前,她那些手段却无论如何都施展不出来。
除了些许床第之间的花活儿,与左子慕严丝合缝的那种亲密感,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了。
听着歉词,她把赵构推倒在床上,把棉被盖住。
“奴家去打水,为你擦擦身子。”
赵构心里头本就有愧。
瞧她急忙跑开,鼻头有些酸楚。
左子慕出了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