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看过数百部小片,倒也见过一些出格的,但自己亲自上阵还是第一次,心中总有些负罪感。
老弱病残孕是若是群体,连上公交车都要被照顾。
这才床笫之间,这个大肚婆这么生猛,他倒是有些要死了。
受刑完毕,耶律宁心满意足地躺在他怀里撒欢,“官家也太谨慎了,我们草原上的母马受孕后,也还会与公马欢好。
我还见过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赵楷实在听不下去,“宁儿啊,咱们是人,人跟马最大的区别呢,就是……”
“臣妾知道,尺寸不一样。”
耶律宁伸出纤指在他胸口画圈圈,眼皮半阖,“官家近来哪个宫都没去,是不是又让臣妾讨了便宜?”
赵楷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,“时辰不早了,朕回福宁殿,你也赶紧睡,别带着我儿子熬夜!”
耶律宁不依,“哼!儿子?万一是姑娘呢,官家这么说,岂不是让她不高兴?”
“女儿女儿,女儿好,朕喜欢女儿!”赵楷起身下榻,往身上套衣服,“生个像你这么古灵精怪的,朕最开心了!”
耶律宁跟了过来,替他整理衣衫,嫣红的脸颊肥嘟嘟的,“官家又说谎,当初还说要臣妾生一支军队!”
“军队有男有女,多好!男的冲锋陷阵,女的嘛做侦查……”赵楷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,“生,生完这一胎,咱再继续。”
耶律宁抱住他的劲腰,“三郎怎么这么惹人喜欢呢!”
赵楷转过身来抱着她,顺手把大氅披在她全裸的身上,“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,朕那么多子孙没白白牺牲!
好了,早些睡!朕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耶律宁乖巧地点了点头,目送他随着灯笼出了宫门。
回到榻上,回味着久违的愉悦滋味,进入了甜蜜的梦乡。
……
赵楷站在锦绣宫门前,踟蹰了许久,最终还是宿在了坤宁殿。
朱琏哭的双眼红肿,听到人来,也继续装睡不起。
赵楷没有喊她,只拥着她娇小的身躯,给她无声的安慰。
或许她记起来了,又或许只是有感而发,但不管是哪种,都足以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心伤一阵子。
赵楷心疼到无以复加。
入睡后也还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,生怕她躲起来,一个人偷着哭。
睡梦中,赵楷隐约间听到窸窣的动静,起身后才发现,身边空空如也。
他只着单衣,迅速喊着“琏儿”出去寻找。
从半开的窗户看到月下那个单薄的背影,他一颗心突突直跳,“琏儿,琏儿!”
他出了殿门,还没等靠近,朱琏转过身来,“官家,我才是朱琏,对吗?”
赵楷不忍欺骗她,但看她神情凄楚,也不敢贸然直应。
上前拥着她,柔声道:“皇后,名字只是个代号,英儿,琏儿都是朕赐你的名字。”
朱琏抬起泪眼,“官家,我记得我有个妹妹,小我许多岁。我嫁入东宫时,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女娃。
父亲那日说了,不管是真是假,都要臣妾维护官家的体面,臣妾做到了吗?”
赵楷心尖刺痛,把她紧紧抱住,“你何必这样自苦,一切都是我造成的。”
朱琏抽泣着,娇小的身子颤抖不停。
赵楷看了一眼黑影中的暗卫,打了个手势。
那人会意,出宫后,往赵太丞家跑去。
赵楷没有催促,也没有再解释,而只是任由她哭,哭到上气不接下气,昏了过去。
赵太丞家最尊贵的贵宾已离开,赵萱儿每日都早起,望着崔念奴翻越过的矮墙发呆。
暗卫飞跃而来,赵萱儿心头一喜,放下簸箕,迎了过去,“你终于来了!”
暗卫一惊,拉下脸上的黑巾,“姑娘,敢问赵太丞可在家?”
赵萱儿一阵失望,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随手一指,“在里面睡着呢,自己去找吧!”
说完,她悻悻地回了正堂,支着脑袋泫然欲泣。
赵太丞被人搅了美梦,登时有些怒意,听清来人的旨意后,瞌睡虫一下子就吓跑了。
“娘娘不适?”
他一手整理药箱,一手往身上套衣服,手忙脚乱的样子,让暗卫大惑不解。
“太丞,官家也没有敦促的太急,你慢着点!”
赵太丞脱下木屐,换上一双布鞋,催促道:“哪能不急,娘娘贵体抱恙,微臣得赶紧进宫才是。
哦,对了,你等等,还要再带些药,去御药院那边还得另外配伍,来不及。
萱儿,萱儿啊,先前要你配的药呢,快给爹取来!”
暗卫看着他那般慌张,连忙帮他提药箱,却被他抬手拒绝了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,药箱不离身,这是老规矩。”
赵萱儿正暗自垂泪,恼怒“皇太子殿下”薄情寡义。
听到父亲扯着嗓子喊,气得擦了一把眼泪,从药方提出一个木箱,随手丢出了门外,“喏,都在这儿!”
赵太丞夸张地“哎呀”一声,把木箱提了起来。
两边肩膀都沉甸甸的,走起路来,像只唐老鸭,暗卫想帮忙,却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