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......”
孟清妍欲言又止,一想到明日就要到那地狱,孟清妍的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,或许这就是自己命运吧!
孟清妍的再次流泪,可吓坏了唐一白:怎么又哭上了?
唐一白一阵无语,哄女娃子,他可一点也不擅长,毕竟自己还是个三十几年的单身贵族。
现在孟清妍这般模样,他也不知如何开口要那周公之礼。
唐一白哪怕单身百年,但也是一个男人。
现在自己的美娇娘就在自己眼前,岂能没有那个想法!
“清妍,时候不早了,喝了它,咱们一起睡觉吧!”
“呃......”
孟清妍愣住了,夫君可从来没有与她行房过,入门的三个月,除了打骂她,就在没有碰过她。
此时的她的终于有了其他想法:难道夫君没有想把她卖给县里的军营?
或者说,李狗蛋的一脚真的真的把夫君给踢傻了!
......
“清妍!”
唐一白的一声,打破了孟清妍的思绪。
“想什么呢,再不喝就凉了。”
“还是说想让为夫亲自喂你!”
“啊......”
唐一白不着调的样子,不由让孟清妍一笑。
或许,夫君变了性子,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件好事,只是这样的他又能保持多久?
看着唐一白将陶碗送到自己嘴边,孟清妍也不再胡思乱想。
她微微抬头,望着面带微笑的夫君,她只希望这个梦能长久一点。
孟清妍一饮而尽,野菜的汤本就是带着丝丝苦涩,可在孟清妍嘴中,仿佛下了蜜。
一碗野菜汤下去,二人坐在床边。
在灶火的微弱的光芒下,唐一白与孟清妍大眼瞪小眼。
孟清妍未见过自己夫君这般模样,就像之前自己在老家见过的青涩书生。
唐一白说到底是个老处男,理论知识丰富,实战经验为零!
顶多也就有亲个小嘴,摸个小手的经验。
孟清妍之前是县城的小姐,只是年年大旱,许多年轻力壮的流民入山为匪,更甚者,在有心之人的挑唆下,加入了叛军与起义军。
孟清妍的孟家就是因为叛军入城,家破人亡。
如果不是遇到夫君,恐怕她早已被人卖到了军营,虽然夫君对她不咋的,但也比当军妓好上万倍。
况且现在夫君被一脚踢傻了,说不定从今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一点。
忽然,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,孟清妍微微一颤。
“清妍,之前都是我浑蛋,我唐一白发誓,定让我的漂亮夫人从今以后吃好穿好,不受一丝委屈。”
孟清妍可不敢奢望,流亡多年,早已磨灭了她的意志,现在的她,只想好好活下去而已。
“夫人,那个时候不早了,咱们是不是应该行那周公之礼了?”
周公之礼?
夫君什么时候真的像书生一般文绉绉的?
不对,自己的夫君本来就是书生啊!
突然,唐一白一个熊抱将孟清妍抱入怀中,轻声道:“夫人,我没啥经验,到时候弄痛你了,你要跟我说。”
孟清妍一脸错愕,她也是黄花大闺女,也没那个经验啊!
唐一白扑倒孟清妍,手忙脚乱地卸去外面那一层缝缝补补的粗布麻衣,他心里紧张得直冒汗。
毕竟是头一回进行实战!
孟清妍虽然不知所措,但还是很配合地闭上眼睛等待着。
灶台散发的光芒很微弱,当已经熟悉这样的昏暗环境的唐一白卸去孟清妍外衣之后,孟清妍雪白的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与伤痕,将原有的美感彻底破坏了,一道又一道淤青,在唐一白眼中是如此的扎眼。
唐一白也不是白活三十多年,孟清妍这种肤色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。
但在这民不聊生的大荒年,一切又不是不可能发生。
眼前女人是现在自己的老婆,看着这一道道淤青,虽不是出自他手,但唐一白的心还是装满了愧疚。
“疼吗?”
简简单单两个字,让孟清妍感受到流亡以来从未感受到的关心。
她的眼珠又一次湿润了起来。
“不......不疼,夫君每次下手都有轻重,只是我一直辜负了夫君的好意,次次惹得夫君不悦。”
望着孟清妍,唐一白叹息一声。
如此端庄美丽的婆娘,原主竟然舍得下如此重的手,简直不是个男人!
“对不起,我定会实现自己今晚的誓言的!”
闻言,孟清妍眼中闪过一丝期望,但也只是一瞬间。
她只希望,自己夫君恢复之后能下手轻一点。
孟清妍望着唐一白:真希望你能一直想现在这样。
她装着胆子,伸出手抚摸唐一白的脸庞,轻声而害羞道:“夫君,时候不早了!”
被孟清妍这么一说,唐一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燥热起来,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。
唇齿纠缠,气息交融…………
一室旖旎春光……
——
夜深了,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