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沧溟今天有事情,所以只放了一个人来帮王疏清看店,他自己没有亲自来,说好听点是来帮她看店,说难听点就是盯着她这个人。
王疏清有些讨厌这种压抑的生活,心里想的其实是聂沧溟出哪里都没有告诉她,她觉得有些闷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应该是习惯吧,平时聂沧溟在这里她百般嫌弃,现在聂沧溟不在这里她反倒是会不经意的想他。
想他在干什么,是不是跟其他女人约会没有告诉她,一想到他对其他女人也跟对自己一样,王疏清就觉得胸口里面憋着一口气,酸酸胀胀的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她本来想出去买点零食排解一下心里这种异样的情绪,但是只要她走一步外面的那个人就跟一步,生怕她跑了一样。
这样的场面在这种地方肯定显得很怪异,未免吓到周围的邻居,王疏清就放弃了出去的想法。
她百无聊赖的玩着面前的账薄,账薄是她自己做的,外面贴着文艺的小清新卡纸,给古板的账薄增添了一丝俏皮。
她看着面前的账本,其实几年来她赚了不少钱,完全可以不工作躺着吃。
但是她这个人就是闲
不住的性子,她喜欢看见华美的礼服挂在橱窗面前的样子,有时候她手痒了还会自己设计。
没人知道王疏清的身份其实是一名设计师,由于她设计的衣服是少数,并且都是她自己穿的,所以没人知道这个租礼服的老板娘也身怀绝技。
当然,她也不准备干设计这一行,她自己随便设计两件衣服来玩玩她就已经很满足了,这样比较自由,并且也没有认点评,很是自在。
设计就是她知道小小的兴趣爱好而已。她不希望她的礼服染上任何的名利,礼服在她心里是最纯洁美好的东西。
闲着无聊,王疏清把平时空闲时候设计礼服的本子给拿出来。
她拿起旁边的笔在本子上唰唰唰的画着,几笔而已,礼服大概的轮廓就出来了。
她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,一做设计,整个人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受外界的打扰。
她在本子上涂涂画画,看起来不亦乐乎,连店里面突然出现一个人都不知道。
聂沧溟忙完了,看见王疏清头一次那么安静的坐着,他心里好奇,也凑过去看,看到一件华美的礼服在她手中跃然纸上,他的眼里都是惊叹。
就算
他这种目光挑剔的人也觉得这件礼服非常的美,从内到外,都散发着纯洁神圣的气息。
他突然觉得他有点看不清王疏清了,不知道这个小女人还有多少面他没有看到,每一个她都能给自己惊喜。
“原来你还会设计?”
聂沧溟的声音乍一下的出现,王疏清被吓了一跳,手中的笔抖了抖,差点画错在纸上。
她把本子给盖上,然后快速的锁好:“你来啦?”
看到她这快速的动作,聂沧溟有些哭笑不得,他直接俯下身去把王疏清抱在怀里:“我们两个都什么关系了?还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?”
他的鼻尖在王疏清的鼻尖蹭了蹭。
现在他也只是敢蹭蹭而已,再过的他也不敢了。
毕竟刚让王疏清扭转形象,他不能功亏一篑。
对于他的亲昵,王疏清还有些不太自在。
有时候她会怀疑,聂沧溟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,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熟悉情侣间的动作?
她心里疑惑,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:“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?”
听言,聂沧溟先是愣了愣,然后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没有,我只对你一个这样,
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王疏清不自在的别过头,圆润的耳廓染上了一抹红色:“谁说我吃醋了?我才没有呢。”
“哦,说谎的小孩子可是会得到惩罚的偶……”聂沧溟故意拉长身上,想狠狠“惩罚”面前的人的时候,王疏清就像一个滑腻的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出来跑到另一边。
聂沧溟无奈的笑了笑,调皮点没有关系,比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实在是好太多了。
王疏清佯装整理礼服,她偏过头,看到邻居家的陈奶奶不时的往里面张望,她立刻就跑出去:“陈奶奶,您有什么事情吗?”
聂沧溟也跟着出去,毕竟王疏清长得那么漂亮,旁边觊觎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他必须要宣示主权才行。
“疏清啊,那天叫你来奶奶家吃饭你怎么没来?我看你关了好几天店门,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情,怎么样?没事吧?”陈奶奶的语气满是关切和担忧。
她无儿无女就一个人定居在这里,王疏清平时帮了她很多的忙,她就把王疏清当成半个女儿。
那天王疏清答应了吃饭没来,她担心得一整晚都睡不着。
听到陈奶奶的话,王疏清的心里暖了
暖:“陈奶奶,我没事,那天临时有点事情,我没有告诉你,对不起。”
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在聂沧溟家里了,也没有陈奶奶的联系方式,她也没有想到,原来还有那么多人在关心着她。
“没事就好,不止是我,你张阿姨他们也不放心,既然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