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疏清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聂沧溟的手给甩开,从上次他来找她开始,她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聂沧溟的对手,所以只能躲着他。
她也没有想其他,只当刚刚她去找猫了,别人打电话过来她听不见而已。
“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,麻烦你松开我行吗?”这伤口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感染起来会很麻烦,偏偏聂沧溟还杵在这里一动不动,都没有给她处理伤口的时间。
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跟聂沧溟扯上任何的关系,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真的觉得非常荒唐,她躲起来自己治愈伤口,偏偏聂沧溟又出现了。
真的宁愿,这辈子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集才好。
像他这种男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?她顶多也算一个一夜情的对象而已,没想到聂沧溟会缠得那么紧。
“我偏要管,王疏清,现在,立刻,跟我去医院。”聂沧溟的语气有些生硬,在车上准备好的所有的柔情攻势全部都在这一刻轰塌,他发现王疏清气他的本事真是与日俱增,每次来这里都会被气个半死,什么柔情?全部都是狗屁!
听到他强势的声音,王疏清觉得有些奇怪她偏过头看
向面前这个怒不可遏的男人:“你是我的谁?凭什么管我?聂沧溟,算我求你了,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好吗?我没时间跟你玩什么游戏,你也不用来找我我是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上次讨好聂沧溟不过是一种迂回战术而已,她还没有傻到要跟聂沧溟硬碰硬。
聂沧溟握着她的手顿了顿,他被王疏清堵得哑口无言,没错,现在她跟王疏清没有任何的关系,甚至连个朋友都算不上。
他从王疏清的眼里看到了陌生,还有一丝丝的嫌弃。
聂沧溟再度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。
见他没有说话,表情呆愣,王疏清也不理,直接把他的手给推开,去柜子下面找医药箱。
她平时都是一个人待着,有什么小病小灾的她都不会去医院,她自己就能处理。
并且她非常讨厌医院那个环境,不到没有必要的时候,她绝对不会踏足。
等她蹲身拿医药箱的时候,聂沧溟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蹲在地上的娇小女人,神情有些复杂。
总之她只能是他的,这辈子都别想逃。
遇到困难的时候,聂沧溟从来都不会轻言放弃。
想清楚以后,聂沧溟的心里总
算好受一些,他跟着蹲在王疏清的身旁:“你自己可以吗?要不要我帮帮你?”
王疏清抬起头,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,然后自顾自的处理,不去看他。
她不说话,聂沧溟也不放弃,自己说得很嗨:“我跟你说,伤口要用红药水涂,不然容易感染,其实还有绿的,也可以涂涂看。”
王疏清转过头,看聂沧溟的表情宛若一个弱智,良久,她也觉得自己憋不住的开了口:“你是认真的?”
聂沧溟见到王疏清终于愿意跟他说话,表情开始变得嘚瑟起来,他轻咳了两声,开启了装逼模式:“你没得过口腔溃疡吗?用的就是那种药。”
王疏清看他的表情越发惊悚,她晃了晃胳膊:“我伤的是手臂,跟口腔溃疡有什么关系。”
她担忧的看了聂沧溟一眼,这孩子该不会是个傻的吧?那还真是可怜。
聂沧溟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:“其实也没差,都是杀菌的。”
王疏清木着一张脸,她已经放弃跟聂沧溟交流了。
她先用酒精消毒,冰凉凉的感觉在她手臂上蔓延,触到伤口的那一刻,王疏清的身体不
可抑制的抖了抖。
她咬了咬牙,忍痛快速把伤口给清理好。
聂沧溟托着下巴看她,她处理的动作非常熟练,就好像锻炼过千万遍一样。
这些年,大概她都是一个人吧?
涂了药膏以后,王疏清收拾好医药箱放进柜子里。
她选了一个离聂沧溟最远的地方坐下来:“你要是有话要跟我说就说,没事的话就回去,我要关店了。”
聂沧溟抬手看了看表:“现在才下午两点。”
他的意味非常明确,眼神带着控诉。
“我真的要关店了。”王疏清面无表情,没有结果的感情还是需要尽快扼制,等到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就来不及了。
换一句话说,聂沧溟不懂事,她懂啊,一个小孩子而已她何必计较?只要跟他好好说,把他带到正途上面去就行了。
“那正好,我还没去过你家,带我上去参观参观。”聂沧溟说着,就拿着外套站起来。
王疏清蹙了蹙眉,这人怎么这样?越说越是得寸进尺,还有这自来熟的样子是什么操作?
她深吸了一口气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让自己不要生气。
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,压抑
心里的怒火,聂沧溟只是一个不懂事的“孩子”而已,她没必要跟他较真。
“我家里从来不接外来客。”王疏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,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。
聂沧溟打定了主意在这里耗着,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离开?他往沙发上一躺好大的身体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