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一个男人推门进来,看到地上的酒瓶,他以为自己进错了包厢,特意退出去看一遍,确定没有看错以后才有进去。
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蹙了蹙眉,他看清坐在沙发里的男人,越过酒瓶走过去啧啧出声:“哥,又跟你家那里小祖宗吵架了?”
这满地的可都是威士忌啊,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撑没倒下的?
就在他出声的时候,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静谧当中。
正当许嘉裕以为许嘉年不会开口的时候,角落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:“她说她讨厌我。”
这声音里,隐隐约约透着失落和悲伤。
跟许嘉年从小一起长大,许嘉裕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那么感伤的表情。
他过去,搭上许嘉年的肩膀:“这些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,再说了,哥,喜欢你的人那么多,干嘛非搭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啊?我们重新找一个啊。”
许嘉年仰躺着看着天花板:“我也想啊,可是我做不到。”
他尝试着想要忘记,这是Tama的模样就像印在自己心里一样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他的脑海里,大概除了她,容纳不下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