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。
没想到干尺对我翻了个白眼儿,低声说道:“见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,就不怼人家,你这个老色批!”
?
我怎么又变成老色批了?
不仅栾希的脑回路我搞不明白,干尺的脑回路我就更加难以理解了。
栾希气的鼓起了腮帮子,指着干尺说道:“你说的也太恶心了!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任科也指责道:“干尺,快点儿向希希道歉,你怎么能这么说希希,希希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我吊儿郎当的说道:“哦,既然这样,你就替栾希许愿,替她付出代价,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?”
“你没听明白吗?希希不想让这截指骨跟着我,我许愿不就没有意义了吗?你和这位干尺女士都是能人,你们不怕这东西,所以……”
我点点头:“嗯,你说的没错。”
任科的眼睛里射出兴奋的色彩,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黑色的手帕,将手帕剥开,露出里面白皑皑的一块骨头。
这骨头细长而阴森,与其说是一截指骨,不如说像一块玉石。
我嘿嘿一笑:“但是我不愿意。”
任科和栾希一同愤怒的盯着我看。
我吹了个口哨,心情好极了。
干尺偏过头,抿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你不是说这截指骨已经弯曲的卷起来了吗?怎么现在它又伸直了?”
任科眉头紧锁,梗着脖子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睡了一夜,我醒了,它就变成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