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父母,对父母没有概念,她的生命中只有干闻。
干闻就像她的母亲,也像她的朋友。
干尺时常说,等自己长大了,就给她盖一个大房子,然后再也不用干闻出去打工了。
干闻每次都只是温柔的笑笑,爽朗的答应着。
干尺六岁,干闻十九岁的时候,村子里来了一个男人。
这个男人长得着实帅气、英挺,待人温柔,他说他是来村子里支教的,一看就是风度翩翩的文化人。
村子里不少姑娘都喜欢他,包括干闻。
男人对干闻展开了猛烈地追求,送花、写贺卡、说甜言蜜语。
从小生长在乡村的干闻哪里遇见过这种阵仗。
她很快坠入了爱河。
干尺也很开心,她觉得自己和姐姐有了靠山,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变得好起来的。
然而,好景不长,干闻的肚子日复一日的大了起来,还会经常呕吐。
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传开了,说干闻和那个男人瞎搞,搞大了肚子。
有好心的婶子来劝干闻,让她尽快找那个男人结婚,孩子都要生了,结果没名没分的,也不像话。
干闻却一下子变了脸色,她恶狠狠的举着笤帚把人赶走,然后抱着干尺嚎啕大哭。
从干闻断断续续、词不达意的话中,干尺隐约听明白了,干闻根本没和别人睡过。
干闻还是个处女,怎么会怀孕呢?
那时候,干尺并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,还天真的说,这回不是怀孕也没关系,等姐姐和那个男人结婚就能真的怀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