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常海平回到府内,常宴的两个随从正在等着他,“大人。”
常海平急着问道:“常宴呢?他没事吧?”
两个随从互相看了一眼,“大人,主子失踪了。”
常海平大惊,“失踪了?你们怎么没和他在一起?”
随从这才把这件事的始末详细说了一遍。
常海平听得直皱眉头,当他听到莫日根竟然朝着自己儿子背后连射三箭,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杯,“娘的,敢伤我儿子,他北狄拓步花找死。”
随从最后句说:“主子交代,不要担心他,他对祁山的地形很熟悉,不会出事。直接让我们来找大人和翁主。还说翁主会明白他的意思。”
常海平眼睛一亮,“哦,他这么说?这里面定有深意。”
“我们二人也去悬崖查看,没找到主子的痕迹。”
“好,下去好好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那小子想干什么?
是不是要造成假死的假象迷惑北狄?
赵良与河间月都跟着常海平,两人对视一眼。
河间月摸着下巴,他看到莫日根的几个随从都是遍体鳞伤,神色惊恐。
这眼神绝不是装的!
常宴那小子心眼子八百个,看着自己未婚妻勾搭别人,还能利用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他要搞事情!
常宴绝对要搞事情。
常海平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“常宴是我儿,他的本事我知道。这小子定然有事情瞒着我,或者有些事他不方便说出来,又或者事出紧急,他来不及说。”
“交代下去,这件事密不外传,盯紧北狄边境。我猜那小子秘密去了北狄刺探情报了。呵呵,好小子,不愧是我儿子。”
赵良:“大人,是否要装得伤感一些,迷惑北狄?”
“明日娇娇定然会来。明日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娇娇在傍晚的时候就见到了随从,听了随从的话,“不怕,常哥哥这么说定然有他的意思,明日一早我们去找常伯伯。”
“是。”
娇娇回了房间,躺在床上。
从去了江南道,后来去了隆利雪山,再从雪山到了庆云府赵家洼,两个人直到这两天才分开。
她已经习惯了常宴的陪伴与呵护,现在才几天没见到他,竟然非常想他的臂膀,想他的温柔呵护。
虽然周围的人都宠她,可是常宴的宠爱不同。
温柔、细腻、热情、猛烈的爱。
娇娇闭上眼睛,握住瓷娃娃的大脑袋,偷偷查探常宴到底在哪儿。
如此暗夜,不知道他睡在哪儿?
都说好了不要再冒险,这人说话不算数的?等他回来,看她不揍得他求饶。
常宴正已经潜行到了拓步花部落里面的一个毡房外面,靠在毡房边看着天上的明月。
他嘴里咬着一根干草,摸了摸黑珍珠,“娇娇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等我回去,好好抱抱你,亲亲你。”
他把黑珍珠放在唇边,轻轻亲了一下。
娇娇自然明白那颗黑珍珠的历史,一瞬间羞红了脸,不肯再看常宴了。
常哥哥最讨厌了。
娇娇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随从去了刺史府去找常海平。
“伯伯,常哥哥对祁山地形熟悉。不用担心。”
“北狄派来商队刺探我部情况,今日还要一批兵器会从南边送过来,现在咱们在边境严查过往人群,北狄恐怕担心那批兵器送不过去,从而派商队过来迷惑咱们,并找机会把兵器送过去。”
常海平诧异,“怎么还要一批兵器要送过去?常宴知道吗?”
“伯伯,这批兵器就是我们几个搞得鬼……”
娇娇把在南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最后说:“伯伯,怎么样,我们聪明吧?”
常海平大笑:“你呀,十六岁了还跟小孩子一样,淘气。我们娇娇自然聪明,聪明得很。”
“伯伯,接下来,别让伯母出门,静训也不要出门。我恐怕那些北狄人惹事。咱们就等着常哥哥的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“常伯伯,莫日根想在发兵前除掉你的左膀右臂,这才借着打猎的机会,对着常哥哥背后射了三箭。常哥哥借此机会跳下悬崖,去了北狄。莫日根如此恶毒,不讲武德,那咱们也不必客气。”
“可以让河间月缠住莫日根他们,切断他们和北狄的一切联系。我们借机在北狄搞事情。等他们腹背受敌后,也就是咱们报仇的机会。”
常海平大喜,“我就知道娇娇有好主意。不过,怎么才能在北狄搞事情?”
“不急,等过两天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常海平心神大定,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