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接我的莲蓬?你也不看看你那张黑皮,你也太过于自信了点吧。我明明是扔给那个白面书生的,你倒好,伸手就接了。你看上本姑娘,本姑娘还看不上你。”
“来呀,姐妹们,这人胡乱接人家的莲蓬,给我打。”
几个姑娘都拿着篮子里的东西,莲蓬啊鸡蛋啊李子桃子杨梅等等雨点般扔过来。
其中一个扔杨梅的扔得特别准。只见一个肥大的杨梅正中常宴额头,杨梅掉下去,留下一路汁水……
娇娇赶紧喊:“船夫,赶紧摇橹,走啊,走啊!”
沈醉和春芝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。沈醉一只手抱着肚子,一直手还要高举小炸鱼,免得小炸鱼上面的油滴下来弄脏衣袍。
“哈哈-哈哈哈。”
春芝本来还趴在船舷上撩水玩,现在靠在船舷上大笑,半个身子都快掉水里去了。“哈哈-哈哈哈。”
岸上更多的水果子弹抛过来,常宴拦住娇娇前面,袍子上满是杨梅的红色汁水。
月牙儿忍俊不禁,拉着娇娇进船舱了。
娇娇回头看,那几个姑娘竟然在岸上追过来,边追边喊,“书生公子,别走啊。奴家在岸边第五家,卖莲蓬的就是奴。书生公子,奴家的芳名莲儿,好听吧……”
娇娇捂着嘴不敢吭声,老天爷,这里的女儿家好彪悍,她好喜欢怎么搞。
常宴来过好几次南州,可是他都是夜里干活,白天基本都是睡觉。故而也没体会过这等风情。
他傻乎乎地用河水洗干净脸,问沈醉,“我黑吗?”
沈醉:“你当然黑,你黑的跟你那匹黑马一样黑。”
其实常宴只是稍微有点儿黑而已,天天在外头奔波,又不护理皮肤,不黑才怪呢。
春芝是最后一根稻草:“女人都喜欢白面书生。你看看刚才那几个女子,不都喜欢娇娇姐。”
常宴赶紧进了船舱,不晒太阳了。
他上岸第一件事,就买了一把老人用的大蒲扇,遮住脑袋防晒。
娇娇和月牙儿偷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