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上来,“爹,我没有。这是大哥自己的事,干嘛拉上我?”
刘季礼一拍床板,“要是没有老子,你能弄到那么多良田?老二,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刘字,抄了家你们谁都跑不了。”
“三天内,凑起来一千万,趁着陛下不知道,把这事儿了结,还能保住刘家。”
刘颂垂着脑袋不说话。
刘畅逼问:“爹,到底是谁?”
“不知道,是个女人,画着浓妆。”
刘颂眼珠子一转,“爹,咱家地窖里不是还藏着银子吗?先拿出来糊弄糊弄。”
刘季礼叹了口气,“那里也只有两百多万,其余的你们凑一凑吧。老大,你先把地窖里的银子换成银票。”
“是,爹。”
两个儿子走了。
刘季礼的脑瓜子突突地疼,闭着眼睡了。
不过,他根本没睡多久,两个儿子闯进来,“爹,爹,地窖里的银子,都没了!”
“啥?”
刘季礼从床上跳下来,“不可能,根本不可能。”
他带头往地窖跑过去。
果然,地窖里面空空如也,啥都没了。
连个空箱子都没有。
“完了,完了。他们早就盯上我们了。这是老夫一辈子的心血,全完了。刘畅,都是你个怂货,你惹来的呀----”
刘季礼一屁股瘫在地上。
他苍老的脸上流下来两串浑浊的泪水。
“她们在暗处,我们在明处。我们搞不过他们。”
“这地窖啥时候被搬空了我们都不知道。她们肯定人多势众,我们完了,完了。”
刘畅和刘颂也怕了。
刘畅一狠心,“爹,儿子跟他们拼了。”
刘季礼道:“咱们有把柄在人家手里,你拿什么拼命?”
有随从进来,“主子,老三他们几个都不见了,地上有一封信。”
“啥?”刘畅跳起来。
那些人都是盗墓的。
刘畅拆开信一看,也不闹腾了,蹲在地上抱着脑袋。
刘颂拿来一看,信上写着:“这几个人我们借用几天,放心,我们好吃好喝地伺候他们。别搞小动作,三日后,一千万银票放在你爹书房里。晚一天,宫里的那个账本就会放在皇上书桌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