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武城厉声道:“怎么回事,都是同一个训练营的练习生,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?你难道不会感到羞愧吗?”
“学长……我……”
武城啜喏着不知如何开口,面对前辈,大家多少还是有几分恭敬在的。
南澈冷瞥了他一眼,立刻走到江绍宁面前,关切道。
“怎么样,没伤着哪里吧?”
“我没事,南澈学长,倒是学长怎么在这里?”
“路过,恰好看到你们在打球,就停下来看了两眼。”
南澈总不好说自己是特意去找江绍宁没找到,找遍了训练营才来到这里,一来就看到了令他揪心的场面。
江绍宁心不在焉的点点头,也不知道刚刚那个易拉罐是谁的手笔,难道是眼前的南澈?
“好啦,大家都回去训练吧,还有两天二公就要开始了,都训练好了吗?”听完南澈的话,练习生们都悻悻而归。
“那你也快回去吧,绍宁,虽然练的已经很好了,不过在二公前也要多多休息呀!”
江绍宁点点头,跟着往练习室走去。
谁也没有发现。
在不远处高起的一个视线难以触及的平台上,傅晏亭正站在那里,皱眉看着远去的两个人,他的鞋上有一丝划痕,似乎是刚刚用力地踢过什么东西。
他的脸色些微凝重,少不了平添了件心事。
不知是因为南澈,还是因为武城。
几分钟后,傅晏亭转了转右耳的耳钉,拨通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