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过来吃了,趁热!”
十几分钟后,苏怡端着盘子,把餐盘放在长桌上,示意他们过来享用。
“老板,要不然咱们还是让厨师来烤吧,别为难自己了!”
苏怡累瘫了地坐在椅子上,有些生无可恋地看着聂鹏,提出了要求。
原本厨师是要来做吃的,但聂鹏和陆浩非要逞强,说想体验自助的快乐。
听到这话,陆浩来劲了。
“老板,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啊。”
一句话,让苏怡有些害羞,还好现在天色比较昏暗,看不清她脸颊的红晕。
……
这个周末,对聂鹏来说,确实是放松又快乐。
只不过,似乎快乐和意外总是相辅相成,聂鹏带着聂欣欣回到公寓没多久,就接到了母亲勤秦秀兰的电话。
秦秀兰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话也说得断断续续。
一听到自己妈妈哭成这样,聂鹏也急了。
“妈,我现在带着欣欣马上过去,您先别急,不管什么事您先别急。”
由于秦秀兰哭得太厉害,聂鹏根本无法听清楚她说的话,只好立马带着聂欣欣回去。
保姆车停在一栋老楼下,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。
当聂鹏和聂欣欣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大家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情。
“这不是秀兰家那儿子吗?怎么有这么好的车?”
“是啊,之前不是听说她儿子过的挺难的嘛……”
“可能是租的车吧。”
……
邻里之间的那些八婆们,此刻嫉妒的嘴脸全然展现出来,现实就是这样,见不得你过得好。
聂鹏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们一眼,没工夫搭理这群老女人。
抱着聂欣欣,聂鹏爬上来五楼。
大门敞开着,聂鹏进去之后,见母亲秦秀兰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,屋子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,看起来像是被人翻过。
“妈,发生什么了?”
聂鹏把聂欣欣放下,走上前去一脸担忧的搂着秦秀兰的肩,关切的问。
“那……那个王八蛋回来了……”
秦秀兰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,才完整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听到这话,聂鹏立马明白了她说的那个人是谁,瞬间有股冰凉的寒意从他头顶直窜脚底。
聂文涛,他那个猪狗不如的亲爹!
聂鹏不会忘记当初这个男人对自己母亲的虐待和侮辱。
“他人在哪?”
聂鹏已经紧紧地攥紧了拳头,手背青筋暴起。
幼年时期的阴影他永远忘不了,母亲被家暴,家里的钱都被他拿去挥霍,最终发现从这个家里已经捞不到一点好处了,就毅然决然地抛弃妻子……
所以聂鹏现在对聂欣欣格外宠爱,也是想弥补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。
秦秀兰指了指房间,继续止不住的哭泣。
聂鹏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让他上来把聂欣欣带下去。
房间里,灯光晦暗,在窗户前,一抹男人的背影让聂鹏觉得格外的刺眼。
他本想上前去给这人一些教训,可当他真的走到那人身后的时候,攥紧的拳头还是没有挥下去。
“聂文涛,你有什么脸出现在这里?”
这房子是聂鹏他从小生活的地方,他心里也知道,其实自己的妈妈虽然受了很大的伤害,却一直不舍得真的脱离这个地方,所以不肯搬家。
这种复杂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感情,聂鹏似乎懂,又似乎不懂。
那男人徐徐转身,虽然光线并不明亮,但却还是可以看清楚的他的脸。
这张脸,终究是敌不过岁月的璀璨,上面已经布满皱纹了。
“这房子的产权证上,写着我的名字,我怎么不能回来?”
听着这理直气壮的语气,聂鹏嘴角不禁上扬,勾起一抹冷笑。
看来,这么多年了,聂文涛这德行还是丝毫未变。
“从你离开这个家的那一刻起,你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既然你心心念念这房子,那还给你。”
聂鹏心如死灰,原本的一丝期待也全然破灭。
不过,他也庆幸自己拥有了系统,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,有随时带着自己母亲离开的底气。
闻言,聂文涛却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怎么?现在准备拿这破房子就想打发我?我不傻,我都看到了,你现在混的好了,手里有公司有权力了,我可是你爸爸,你别想敷衍我。”
聂文涛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得意。
看样子,他这次出现,是有备而来了。
听着秦秀兰在客厅里不断传来的哭声,聂鹏心很痛。
他也不想几人继续在这里纠缠,聂文涛想要干嘛目的很明确,但现在他心里认为最重要的是让自己的妈妈不受伤害。
“聂文涛,你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,除此之外,别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后面我再找时间跟你谈。”
说完,聂鹏转身离开房间。
“好儿子,爸爸也不想为难你,希望你也别让我难做。”
见聂鹏要离开,聂文涛也没有过多阻拦,只是在他身后留